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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一拳打死,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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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一拳打死,你信吗?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野种回来了?”

一个秦牧并不陌生的声音传来。

秦牧往门外看去,只见两个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年龄比秦牧要大三四岁的样子。

来者名叫江瑶,和是江筝的表姐。

而站在她旁边的男子,则是江瑶的男朋友,谭松。

“我还以为你这野种早就死外面了呢,原来还没死啊。”年纪较大的江瑶摘下脸上的墨镜,朝秦牧冷笑道。

“怎么一回来就在这打扫,不会是被请回来,当清洁工的吧?”

江瑶说了两句,好像想起什么,才道:“哦对,今年轮到四叔家打扫祖屋了,但四叔要也是应该让江筝那丫头回来,怎么让你这个野种回来打扫,这不是玷污了祖屋吗?”

想到这,江瑶脸上不加掩饰地露出厌恶至极的表情,仿佛和秦牧待在同一个地方,都觉得想吐,有辱自己的身份。

“瑶瑶,这是哪位?”

旁边谭松和煦地笑道,但他的眼神不时探望向秦牧。

第一印象看下来,秦牧一身穿的都是认不清牌子的休闲服,除了长得有些壮以外,并无什么优秀。

江瑶摆了摆手,嫌弃道:“就是我以前和你说过,被四叔家不知从哪个垃圾桶捡回来的那个野种,肮脏得要死。”

“之前过年的时候,还妄想上我江家的桌,结果捧着碗白饭,就被老爷子直接扫地出门了,那落魄的样子,跟个看门狗一样,哈哈哈!”

江瑶说着,觉得像是童年趣事一般,捂着嘴就偷笑起来。

谭松也指着秦牧打量一番,旋即评价道:“确实,贱种就是贱种,跟个大老粗一样,也只配在这扫地了,和我们这些经过精英教育,有修养的人差之甚远。”

“你所谓的修养,就是像一对泼妇一样,站在门口骂大街吗?”

秦牧淡淡然地回应道,手里不慌不忙地打扫着楼道。

他自始至终处之泰然,这些冷嘲热讽他在十年前就听得多了,那时候都能左耳进右耳出,现在更是懒得理会。

但是他这句话,却是将江瑶给气到了。

“好你个野种,敢顶嘴?!”

江瑶拉着谭松,想让男朋友上前教育一下秦牧,什么是尊重。

谭松他身高一米八多,染了一头黄毛,一身皮肤晒得古铜色,经常活跃于各大健身搏击馆,上半身八块腹肌,肱头肌高高鼓起。

收拾秦牧这种块头大的,两三拳就解决了。

“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他就死剩张嘴了。”

谭松摆了摆手,“别忘了今天回来还有正事呢。”

“对哦,懒得理你个野种,和你多说句话都丢我身份。”

江瑶冷笑了一声,牵着谭松的手便走上楼去。

秦牧没有阻拦。

武穆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个抹布。

“将军,这谁啊?”武穆不太爽道。

也就是自家将军的家里人,否则平时若有人敢如此讽刺,一口一个野种,早就被他一巴掌打死了。

“江丫头三叔家的表姐,以前和二叔家的那个二世祖江涛经常联合在一起,欺负江丫头。”

那时候江家还不算富裕,而江海山这一辈兄弟姐妹里,就数江海山这一派系最穷,自然被另外三家瞧不起。

“江丫头那时候软弱,不懂反抗,就任由这两个人捉弄。”

“有一次大年夜的时候,江瑶和江涛那两个混球把一串鞭炮点着,丢进江筝的杯子里。”

秦牧细细回忆着。

当时那几声鞭炮响如震雷,直接把全屋子的人都惊醒了。

江筝那才七八岁的样子,被吓得直接从床上掉下来,满脸泪水地冲进隔壁秦牧的房间,躲在秦牧被窝里哭了一晚上,那花容失色的样子,真叫人心疼。

“当时老子安慰好江丫头,直接就冲进人群,当着他们爸妈的面,把他们两个狗东西按在地上打,打到他们跪在江筝面前道歉。”

秦牧毫不避讳地说着。

也是因为这件事,秦牧打了老爷子心疼的亲孙子和亲孙女,护短的老爷子说什么都不让秦牧上桌,拿着扫把就把秦牧赶出门去。

武穆听得酣畅淋漓。

也难怪这江瑶这么针对秦牧,恨不得秦牧就死在外面。

原来有这么一茬。

小时候被秦牧当着众人的面打过一顿,肯定好些时间抬不起头来。

“啧啧啧,今晚大家就回来了,你还有空在这闲聊?”

“干不完活,你就等着老爷子回来骂死你,再把你这个野种赶出祖屋去!”

这时,上楼一段时间的江瑶走下楼来。

她看到秦牧聊得这么开心,心里就觉得不爽,当即出口责骂。

秦牧也懒得理她,继续打扫。

江瑶本来还想多骂几句,不过看秦牧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便啐了一声,走下楼去。

只是在她与秦牧擦肩而过的时候,秦牧忽然一提神,开口道。

“把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什么啊?”江瑶心神一颤,好像被人发现了什么一样,下意识加快步伐往楼下走。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两次。”秦牧语气渐冷。

江瑶想要快刀斩乱麻,不管秦牧的警告,在谭松的护送下赶紧走下楼去。

江瑶眼看就要冲出门口,却见一道黑影晃过,出手宛若迅雷,直接从江瑶的口袋里将一布袋子,抢了过来。

“东西在这。”

武穆回到秦牧身边,将布袋子递给秦牧。

秦牧打开一看,里面尽是些金银首饰,而且看款式,似乎都是老一辈的。

他之前就好奇,小辈的房间明明都在二楼,江瑶却要走到三楼,老爷子和奶奶的住层去。

原来,是心怀鬼胎。

“你把东西给我!”

江瑶一看自己手里的东西被抢走,当即着急道。

她冲上楼来,想抢下秦牧手里的布袋,秦牧只是往旁边一侧,她手里抓空,脚下的高跟鞋当即一扭,整个人很丑陋地摔倒在地上。

“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拿不走。”秦牧冷道。

这些可都是江奶奶几十年留下来的饰品,一直留在祖屋,平时都不舍得穿戴,只有过年和出席宴会的时候偶尔佩戴。

里面甚至还有江奶奶最心爱的嫁妆。

江瑶竟然想趁着大家还没回来,把念头打到这上面来了?

“这些东西又不是你这个野种的!等奶奶死了还不是迟早要传给我这些小辈?我现在拿走只是提前而已,关你什么事?”

江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身后的谭松也跟了过来,摆出一副教导后辈的模样,指着秦牧,说教起来。

“怎么跟你堂姐说话的?她做事,还轮得到你管不成?”

秦牧大手一挥,将布袋子收好,“做秦某的表姐,你还不够资格。”

“你这是什么态度?给你两分面子,你还装起来了?”

谭松冷笑连连,直接把外套脱掉,露出一身威风凛凛的腱子肉。

“忘了告诉你,我是省散打比赛的冠军。”

“像你这种垃圾,我一拳能把你的骨头都打断,你信吗?”

江瑶在一旁助威呐喊,“打死他!别留情!反正就是个肮脏的野种,打死还要拍手叫好呢!”

但就在谭松的威慑下,秦牧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就要转身上三楼,把布袋子放回去。

谭松觉得秦牧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当即一怒,人影一闪横扫一拳就往秦牧的背后狠狠打来。

这一拳来得凶猛,丝毫没有留力,就算是一块实心木,都要被这一拳给打断。

就在他要打到秦牧的时候,整个人凌空一滞,随后被人像拎垃圾一样丢到墙边。

轰!!

谭松摔倒墙边,浑身一麻,像是被人刻意打到了筋骨,一时间动弹不得。

谭松不敢置信地看向前方,只见武穆露出口腕大的拳头,一身骨头噼里啪啦地作响,常年出入战场的血腥气息当即泼洒开来,让人喉头发紧,几欲窒息。

武穆渡步走到谭松面前,俯下身,冷笑道。

“像你这样的垃圾,我一拳能把你打死,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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