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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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林悦收起了嬉笑,认认真真的问。

陆彦淮也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其实他早就想过了了,每次结论都不一样。后来他知道了,也许从第一眼看到宋艺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吧。

所以后来会出手相助,如此麻烦的一个大包袱,他没有嫌弃。

林悦说:“是一钟情吧?”

像陆彦淮这种人,也只有这个方式了。若是日久生情的话,也不该是宋艺了。

陆彦淮说:“差不多吧。”

“果然啊,她是长在你的审美点上了吧。”

他想了想,“应该是的。”

否则,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一见钟情,多半先是看颜值,他也不否认。那毕竟宋艺长得确实也好看,正常男人看了会喜欢,才是正常。

只是后续会不会深陷,就另说了。

反正陆彦淮是深陷了,就那么简单。

“那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呢?宋艺不喜欢你啊?”

真是直戳要害,但很难得,他没有炸毛,撑着头,垂着眼,有点挫败感,闷闷的喝了口啤酒。

“不喜欢。”

林悦又想笑,但忍住了,毕竟陆彦淮这会看起来有点伤感,还是不要笑的好,不然像是在幸灾乐祸。当然,心里还是有一点的。

她有个恶趣味,就是想喜欢看陆彦淮吃瘪的样子,她会很高兴的。

“你想笑就笑好了,忍着干嘛。”

“没有,我一点也不想笑,我有点想哭。”

“哭个屁,你现在根本就是想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等着看今天这个画面等很久了吧?”

林悦抿了下唇,说:“没办法,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的嘛。”

陆彦淮觉得自己脑子是被枪打过了才跟她在这里废话,要不是他今天不想一个人待着,这会必定是要甩手走人的。

林悦觉得他的变化其实还挺大的,起码脾气比过去要柔和了很多,要是换做以前,现在已经拍桌子走人,起码得一个星期不理人,好言好语都不管用。

她笑了笑,跟他碰了一杯,说:“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主要是真的,我原本还以为你这本子都可能要独身一个人,而且我当初给你表白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是不是忘了?”

陆彦淮拧了眉毛,“你跟我表过白?什么时候?”

“你看你看!”林悦指着他的鼻子,“你这人真的没有心肝,我当初给你折了九千九百个千纸鹤,你知道我叠了多少个日夜,废寝忘食,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哎,这么多千纸鹤,你就一点点的记忆点都没有么?”

陆彦淮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东西,“我不是很记得,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你看看你,这是心意你明白么?亲手叠的,你不知道么?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千纸鹤,可以许一个愿望。而且,我在每一个千纸鹤上都写了你的名字,把你的名字写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呢!”

“迷信。”陆彦淮嗤了一声。

林悦快要被气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得,那你觉得什么是有意义的?给钱?那你可以学网上那些,用一百块钱折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送过去,你要是不嫌臭的话。而且,我觉得宋艺这样的人,恐怕也不是很在乎钱吧?说不定人家钱还比你多呢。”

陆彦淮摸摸下巴,“所以,你是要让我亲手叠千纸鹤?你确定你不是在报复我?”

“谁让你叠千纸鹤了,我就是想跟你说,追女孩子要用心,很多东西是钱买不来的,你觉得没用,可对女孩子来说就是感动。明白么?”

陆彦淮不说话,可神色是认真的,像是在认真的听。

“还有,像对宋艺这样的女人,你不要用强。我想你自己也应该感觉出来,你用强,她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所以,霸道总裁这一套,你想也不要想了。然后收起你毒舌的一面,把暴躁的脾气也好好的改一改,没几个女孩子是喜欢脾气火爆的男朋友,所以还是要温柔体贴,不要硬来,硬来只会让人反感。”

“对待宋艺,得润物细无声的方法,慢慢侵入,在她需要人陪的时候出现,在她开心的时候替她开心,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及时出现帮她解决困难,并且要不求回报,只是无怨无悔的对她好。就算她不喜欢你,她也会记着你。”

林悦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扬扬眉毛,问:“能不能听懂啊?”

陆彦淮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伸手在她脸颊上狠狠捏了一把,说:“可以啊,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心思。”

“啧,所以,你就准备好荷包多请我吃几顿饭吧。有你感谢我的时候。”

陆彦淮拿酒杯主动跟她干了,说:“我跟她结婚那天,给你一个大红包,可以吧?”

“哎呦呦,这就想着要结婚了,看来是认真的嘛。”

“废话。毛主席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我从来也不耍流氓,喜欢就是喜欢,要了就是要了,不会改变。”

林悦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浅了一点,长长吐口气,说:“可惜啊。”

“可惜什么?”

“你要是喜欢我的话,我们两个现在估计二胎都生完了。”

“滚。”他翻了个白眼。

林悦笑起来,“那就祝你成功呗,希望我能喝到这杯喜酒。”

“必须的。”

吃完饭,陆彦淮心情好了不少,也就没有继续下一场去喝酒,而是回了家。

车子快要开进地下车库的时候,他看到个人,站在那边,灯光扫过,倒是看清楚了,是李澜。

他想了一下,还是停下车,降下车窗,“有事?”

李澜红着眼,咬了咬唇,说:“可以单独说句话么?”

“你现在就可以说,并不妨碍。”

李澜:“我想坐下来说。”

“这么多要求?”他轻笑,“虽然你在我这儿工作了好些年,可我给你的待遇可是别处的双倍甚至三倍,所以我觉得我应该不欠你什么,也不需要给你这个情分,还要单独坐下来聊吧?而且,我仔细想一想,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

“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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