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君烈,我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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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夏匆匆从叶明磊家里出来,外面阳光普照,她却觉得自己仿佛沉入了无底深渊,浑身都冰冷一片,大哥,原来他也深陷在仇恨中。

她突然觉得周围的人都变得很陌生,谁的脸上都带着一张面具,爷爷死前对她说的那番话,一一应证,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在仇恨下,所有的人都变了,再也不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些善良的人。

叶初夏漫无目的地跟着人群往前走,突然没了方向感,不知道往哪里走才是自己的归处。程枫被叶明磊气惨了,连公司也不想回,在街上胡乱走着,然后就看到了同样胡乱走着的叶初夏。

起初他只觉得眼熟,良久,他才想起,曾经在纽约街头,他救过她一次,正是因为救过她,他才有机会荣归故里。他眼前一亮,快步走过去,“嘿,还记得我吗?”

叶初夏茫然地抬起头来,眼前男子极是热络地看着自己,她用力想,还是没有想起这个人是谁?她疑惑道:“我们认识吗?”

程枫觉得很郁卒,他比了比,说:“纽约XX酒店外面,我救过你,你不记得了吗?”

叶初夏恍然大悟,惊喜道:“哦,是你啊,当时没来得及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回来好久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程枫笑得像个大男孩一般,没有一点心机。两人很快便交换了电话号码,她道:“改天有时间,我再请你吃饭,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你太客气了,单纯请我吃顿饭,我一定赴约,若要拿救命之恩这么沉重的邀请,会让我觉得很惶恐。在异国他乡,见到同胞有难,而不伸出援手,就太不是人了。”他说话极有趣,逗得叶初夏直笑。

“好吧,那下次再见。”叶初夏向他挥挥手,然后往前走去。程枫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渐渐幽深起来,怪不得叶琳会输给她。

叶初夏来到容达集团,前台小姐早已经通报了秘书处,叶初夏出电梯时,秘书已经等在电梯外,笑吟吟地看着她:“总经理夫人,总经理现在在开会,请夫人去办公室等一下。”

叶初夏向她点点头,然后进了办公室。

坐在皮椅上,她想起先前看到的那份文件,心里又凝重起来,一会儿她该怎么说,才能够让容君烈小心提防大哥,又不让他怀疑自己知道些什么呢?

电脑处于保护状态,一张照片以各种角度在屏幕上闪过,叶初夏烦躁地拿起鼠标晃了一下,电脑恢复正常,屏幕上出现几个网页,俱是关于婚礼的。叶初夏一页页往下浏览,越看心里越激动,连容君烈何时进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她陷入一副温暖的怀抱里,她才回过神来,只听容君烈低声道:“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儿。”叶初夏的声音里掩饰不住喜悦,他在看婚礼的东西,是否表示他准备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她指了指电脑屏幕,看着他一个劲的傻笑。

容君烈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伸手去捂住她的眼睛,耳根微微的红了,“傻笑什么?”

叶初夏偏头躲开,还是傻笑。八年前,她嫁给容君烈时,婚礼很盛大,但是却不是彼此都心灵相通,总归少了一点遗憾。离婚后再婚,他一直都不曾提婚礼的事,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介意。但一想到两人孩子都快四岁了,她又觉得自己很矫情。

有没有婚礼都一样吧,只是很遗憾而已。

容君烈瞧她一个劲的傻乐,叹了一声,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却让她提前知道了。不过看她一个劲傻笑的样子,他又开心起来,他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搏她一笑么?

“君烈,我爱死你了。”叶初夏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啵”一声,他脸上都是她的口水,他却不嫌弃,缠着她加深这个吻。等两人都气喘吁吁了,他才道:“就这样就想打发我?”

叶初夏脸红,看着那些图片,仿佛看到自己披上白纱,踏着婚礼进行曲走到他身边的情景,眼里直冒星星眼。这世上,举行婚礼并不难,难的是嫁给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

而她找到了自己称心如意的另一半。

“回去再犒赏你。”叶初夏脸红,结果容君烈却将她抱起,在她的尖叫声中,按下内线,嘱咐秘书拦住一切前来打扰的人。叶初夏羞得满面通红,这男人……

缠绵之后,两人赤裸相贴,容君烈怕压着她的肚子,一直不能放开手脚折腾她,可越是压抑,快感就越是强烈,最后那几十下,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冲撞起来。

手指无意识地在她光滑的后背画着什么,他亲了亲她汗湿的发,“小九,我愿意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只希望你在我的羽翼下,幸福而快乐的活着。”

叶初夏枕在他胸口上,耳畔如雷的心跳声,她微微一笑,“你就是上天赐给我最宝贵的礼物了,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是幸福的。”

“真会说话。”他爱死了她这张甜甜的小嘴,倾身又缠着她吻了许久,这才松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弯腰去捡起西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只流翠般的玉镯,他取出来拉过她的手给她戴上,“嘴甜的孩子有糖吃,赏你了。”

叶初夏看着腕上的玉镯,水头上佳,质地温润,满布绿色。她眼睛亮晶晶的,容君烈很少送过她首饰,除了婚戒,似乎再没有别的东西,而这只玉镯,一看就是上品,她激动得搂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咬的。

容君烈被她热切的动作招得下腹一阵灼热,他微微推开她,气息急促道:“别再招我了啊,否则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怎么样哦。”

叶初夏这才老实下来,她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爱不释手。

容君烈见状,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早上跟一个客户去了拍卖会,看到这对镯子,我就想到了你,听说怀孕不宜带金银,但是带玉很好,可以保平安。”

“拍卖?应该很贵吧?”叶初夏不想那么俗气,但是花大价钱去买一只玉镯,还是让她觉得很浪费。

容君烈没有说价格,顾左右而言他,“你今天怎么想起要来看我了?”

叶初夏的注意力果然从价格上转移开来,她轻捶他的胸膛,手腕被他结实的胸膛震得酸麻,她咬着唇道:“什么叫我想起来看你,这里离你那么近,我想来走几步就到了。”

容君烈没有戳破她,将她抱紧了些,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的后背,柔声道:“我陪你睡会儿。”

叶初夏却没有睡意,想起先前在叶明磊家里看到的文件,她心头又笼上一层阴影,“君烈,你公司最近的状况是不是很不好?”

“没事,还能应付得过来。”容君烈淡淡道,不想对她实话实说。

叶初夏犹豫了一下,撑身起来,乌黑的发丝垂在胸前,她胸前的白皙丰盈便在黑发间若隐若现,容君烈眼睛里火花四溅,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叶初夏还没自觉到自己此时这副销魂模样又勾引了他,“如果你资金方面有困难,你要对我说,我在新加坡的上市公司,资金已经超过20亿,救一救急是没问题的。”

容君烈一手悄然握上她的丰盈,抿了抿唇,涩声道:“不用,那是你的钱,你留着以后给小鱼儿。公司这边,我会想到办法解决的。”

容君烈哪里肯用自己女人的钱,就算他落魄潦倒了,他会靠自己的能力站起来,更何况现在的状况远远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

“我们是夫妻,怎么还分你我?”叶初夏不满的咕哝,然后胸前一阵刺痛,她才发现身畔的男人的心思早已经不在工作上了,她轻喘一声,想推开他,却被他重新压在身下。

叶初夏再醒来时,时已近黄昏,火红的太阳挂在天边,慢慢的沉入地平线。她动了动酸痛的腰肢,咕哝一声“君烈”,侧身往旁边一扑,却扑了个空,触手微凉的温度让她清醒过来。

撑起上身看了看室内,容君烈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丝被滑落下来,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斑斑的吻痕,想起先前的事,她窘得想打个地洞钻下去。

下身干爽,想来是容君烈趁她睡着时,帮她擦拭过一遍了。

拿起整整齐齐叠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她去浴室里梳洗了一下,将头发挽起来,镜子里女人眼含秋水,唇瓣红肿,满脸羞涩,怎么看都是刚被疼爱出来的媚色。

她咬了咬唇,实在佩服某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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