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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成为太子侍讲,制定改造思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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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禧四年三月,孟鸣守孝期已满,从北海县返回东京,他奶奶和母亲及姐姐妹妹也随之返回,祥叔一家子也来了,由于祥叔是庶出,守孝无定制,祥婶在爷爷去世前就生了,生了一双龙凤胎,现在九个月了。现在带孩子一同前来东京。由于爹爹在家守孝,特来帮衬。孟鸣到家安排了一番,把农庄主事秦礼、书店掌柜韩子义、家里管家焦福都叫在一起,和祥叔认识一番;并在樊楼摆宴招待奶奶、祥叔祥婶,也就是一家子聚餐。同时又叫上这几个主事、掌柜和管家。席间孟鸣也和祥叔说说东京家里的一些情况,在爹不在的这两年多的时间了,让他暂时给主持大局,主要负责书店和农庄;家里的内部事务由娘打理。这段时间让祥叔熟悉业务。孟鸣整理了一下这三年的进账,家里净进账一百一十万贯。孟鸣也有些目瞪口呆,但心态很快就平静下来,东京百万人口,身价过百万的不算奇事,多得很。

  孟鸣正发愁是否去太子处报到的时候,朝廷又来了御旨,要孟鸣做太子侍讲,成了太子的讲师,并让他翌日前去报到。孟鸣盘算了一番,按照历史记载,真宗明年就要驾崩了。很快进入仁宗时代了,宋仁宗虽是历史上少有的仁君,但是也有很多人评价他“无定志”,“宽仁少断”,就是“优柔寡断,缺乏毅力”。其实这个性格的形成,历史记载,刘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刘娥在真宗死后垂帘听政,她性格独断,把反对她的大臣都罢黜出朝堂,对政事事无巨细都要管,朝政非经她批准不可。又听政了十一年,仁宗基本没有发言权,所以造成了“无定志”,“宽仁少断”的性格特点。现在的情形和历史上大不同了。有寇准等众辅政大臣在,刘娥也有了极大的掣肘。所以赵祯对政事有思考的空间,有发言权,有决定权,思想上有独立性。以后再加培养,就不会出现宽仁少断的情况。

  第二天,孟鸣去了太子府,晏殊、陈执中依旧在,现在加了王曾、 吕夷简、鲁宗道,都是以后的宰相。伴读还是曹瑜、郭守信,就加了个荆王的儿子赵允初,也是赵明月的弟弟。孟鸣要讲的是《拼音识字法》,《三字经》、《弟子规》已经推广全国了,这个《拼音识字法》由于没人懂,也就没推广,其实《拼音识字法》应该先推广,这是后世红朝的创举,是红朝解放初期扫盲利器,上千万的人因此脱盲。在此之前,孟鸣做了木质个小黑板,又制造出粉笔和粉笔擦,今天一同带来了。

  汉语拼音共有63个。其中声母23,韵母24个(单韵母6个,复韵母9个,前鼻韵母5个,后鼻韵母4个,)整体认读16个。23个声母: b p m f d t n l g k h j q x zh ch sh r z c s y w;24个韵母: 复韵母8个ai ei ui ao ou iu ie üe 特殊韵母1个er,前鼻韵母5个 an en in un ün,后鼻韵母4个ang eng ing ong。拼音的好处是发音准确,切韵法发音由于各地口音不同而不准确。一个字可能有十几个念法。拼音法可以统一发音,可以形成统一的官话。

  孟鸣来讲第一节课,他把黑板固定在木架上,用粉笔在上面写起来。今天教单韵母6个a o e i u ü,孟鸣按照前世儿时的学习方法教了起来。孟鸣每念一拼音,就叫太子和伴读们跟着念,对照口型及发音位置。太子和这几个伴读很快就学会了。孟鸣把字母再表上发音相同的汉字,更直观了。只见来的这几位太子讲师也听得津津有味。孟鸣的教学方法和他们大不同,有启发式性、趣味性。他还边讲边加上几个童话故事和字母歌。所以学生学得快,记得牢。

  孟鸣讲了三刻钟就结束了。然后由鲁宗道讲《施政者宽仁》的文章,不过是老调重弹,毫无新意。从中看出他说个古板、耿直之人。人称:宗道为人刚正,疾恶少容,遇事敢言,不为小谨。他好像对我的教学方式不满。晏殊讲的是诗词,竟然讲了孟鸣写给寇准的《破阵子.为寇相赋澶州之战之壮词以寄之》,讲了其中的文笔和其中的典故。陈执中讲的是经义。

  直到课讲完,差不多一个时辰两刻的样子。下课准备回家,在路上被鲁宗道叫住,说道:“孟侍讲,请留步,老夫要叨扰一番”,我停下脚步,看见鲁宗道对孟鸣说道:“孟侍讲,以后太子要继承大统的,要教太子以方正,不可孟浪,你的教法老夫不认同,”倒是耿直之人。孟鸣道:“鲁大人,以为不妥,小子受教。但儿童性嘻不专,要用专门之法,违背其天性,往往事倍功半。所以不可用成人之法教之”。对于鲁宗道的观点,孟鸣是无法让其改变的,孟鸣又说道:“鲁大人,我的观点就是:“实践出真知”,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说罢孟鸣就告退而去。鲁宗道一时也在回味我说的话。竟站立许久才离开。

  以前各朝各代以儒学为尊,但是儒学更适合道德教育,对个人品德的培养,对规范社会所要求道德的标准,是有积极意义的。但是用于治理国家就不太适合了。很多朝代都是“外儒内法”。在大宋,还没出现理学之前,还有遗唐之风,社会还是开放的,没有走向保守甚至禁锢,无论是从民风,还是到社会思想,对新生事物并不排斥,而是理性地对待。孟鸣的这些想法、教法,在明清是绝不会被接受的,是被视为异端的。现在即将来临的仁宗时代,是历史上最人道的时代,也是读书人最好的时代,既没有不会因言获罪,也没有文字狱。但是赵祯朝的后期,宋朝的弊病丛生了,宋朝开始走向衰落。其实时仁宗赵祯是有机会的,史上著名的庆历新政,但最后不了了之了。就是因为仁宗的“无定志”,“宽仁少断”,性格决定屁股。现在改变其思想,应该还来得及,毕竟仁宗只有十一岁。

  孟鸣觉得改变仁宗的思想,就得改变许多上千年遗留下的陈旧理念应淘汰的观念。现在的科举只考经义、策论、诗。促进社会进步的科学知识都不被重视,算学也不是主流,匠人的地位低下等情况。孟鸣决定创办一所大学:以理工类为基础,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目。培养专业性技术人才。孟鸣现在是孤身作战,迫切建议一个志同道合的团队。并把这些观念种在仁宗的脑子里。在这时代,改革是自上而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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