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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这分明就是要斩草除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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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全过程都在害怕的姜伊在听到贵人相助四个字时,也忍不住投来好奇的目光,“小西,他们刚才说的那个贵人是谁啊?”

女人不语,这也是她觉得纳闷的地方。

这个突然出现又没有露面的贵人,会是谁呢?

存下这个疑窦没有多想,徐小西转而把视线落到酒气熏天醉的不省人事的刘盼身上。

她皱眉轻问,“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要喝那么多酒?”

姜伊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辜的表示,“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说了一大堆,看样子是失恋了,等我赶过来的时候,十多瓶啤酒全空了,而且盼盼这性子你是知道的,一旦喝起酒来谁也拦不住,我打电话给你前她又干下去五六瓶。”

事情已经发生了,徐小西就是再想用水把刘盼泼醒好好教训她一顿也是于事无补,眼下情况只能是先把她带回自己家再说了。

直到车子淡出了视线,易轲才惴惴不安的透过车视镜看了眼后座一言不发的男人。

他了解主上的脾气……看样子某些人是要遭殃了。

是夜。

一处废弃的地下仓库里,灯烛残影。

优雅俊美的男人坐在沙发里,无声无息却气场逼人,他双腿交叠,简单的黑衫黑裤衬托出整个人不凡的气质,像一只从容漫步在草原上的狼。

他摩挲着手中的戒指,看似漫不经心,可周身散发的危险却是不容人忽视。

胖子冷不防的打个寒噤,双膝跪倒,肥硕的身体因为恐惧,肉膘不住的颤抖着。

而手臂上被徐小西割伤的地方,白色绷带也有往外渗血的迹象。

被这样的低气压缠了许久,男人终于睁开一双暗入深渊的眸,深沉,空寂,冷漠,只一眼都像是要把人吸进来的样子。

“哪只手碰的?”

浅淡的声音里透满了凌厉,胖子很明显还没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只迷茫的啊了一声。

“我问你哪只手碰的她?”男人微一抬眸,瞳孔里是琢磨不清的意味,唇角勾着冷笑。

顿悟了这个她指谁,胖子克制不住,害怕的一直磕头,“我、我还没来得及碰到,她、她就用手术刀把我割、割伤了,二爷,二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找她麻烦了。”

“再?”男人玩味的咀嚼着这个字,轻哂,“碰我的人,感觉如何?”

胖子不停的给自己擦着汗,面露惧色,那畏惧的情绪是真真切切的由心而发,早知道那女人跟程家有关系,他说什么也不去招惹她。

南有穆家穆庭深,北有程家程祎垣,恐无人不知他俩的名号。

虽说是程家收养的孩子,但程氏总裁对他投注的心血不比有血亲关系的儿女少。

所幸他也是不负众望,无论在做事还是经商又或者任意一件事上,完成的都比常人出色的多。

得不到回声,程祎垣侧眸扫一眼易轲,后者会意,毫不吝惜的往胖子身上踹了一脚并附话,“二爷问你话呢吭吭哧哧的干什么?”

“不、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重复了一句,似在思索什么的样子。

易轲抽出明晃晃的匕首,稳步走到胖子跟前,抓过他的手。

刀身上能清楚映出自己恐惧的表情,他死命的往回缩手,一个劲儿的求饶,“二爷,二爷我知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然程祎垣对这一番哭喊是充耳不闻,易轲手起刀落,断了胖子的一根小拇指。

杀猪般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红色染了一地,他笑,“太血腥了不好,文明点。”

从沙发上站起来,烛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包住了胖子瑟缩的身体。

出其不意,程祎垣蓄足了脚上的力,把他踢到了墙边。

紧着,他又把刚才那问题搬出来,“碰我的人,感觉如何?”

有了前车之鉴,胖子撑着疼的快昏死过去的意识反着回答,“很、很好。”

“很好?”

瞧见那表情又像是不对的样子,他发白着唇哭爹喊娘,“二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我以后绝对不兴风作浪了。”

程祎垣扬眉挑看易轲。

后者走过去,又是一个快准狠,手里多了一根断指。

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胖子捱不住痛已经晕死过去。

“查他全家包括跟他认识的,但凡有点关系的全部逐出B市。”他脸上暴戾的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开始淡漠的神色。

易轲带着一群手下把胖子拖出了地下仓库。

跟了主上那么久,见过他愠怒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护短护的,简直帅爆了!

*

病房里,听着秦牧说的那些事情,穆庭深的嘴角似勾非勾,眼底携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你觉得这事会是谁做的?”好半晌,他才幽幽开口打破了这一室的安静。

秦牧摩挲着下巴沉思,一点点的分析,“一下子砍断人家两根手指,下了人表哥的片警职位,连着一家老小甚至认识的人都被丢出了B市,这分明就是要斩草除根啊,看来这人背后的势力跟你不分伯仲,会是那个人做的吗?”

“不,”男人聚精会神的观望一处,薄唇微掀,“徐岩衡那只老狐狸一直都想搞垮徐康司并吞徐氏,如今借我的手达成了目的只怕会在心里骂我愚蠢。”

话落,他又轻哂,“你不是说她昨天还回了一趟徐宅去吃饭吗?之所以这样安排,应该是想借此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这个她指谁,秦牧很清楚。

想了想,他附上一句,“这算盘,真是打的鬼精鬼精,一边用借刀杀人让徐康司对其构不成威胁,一边又在徐小西跟前充当叔父烂好人一角,他怎么不去当戏子呢?要不我……”

知晓他心里所想,穆庭深扬手做了个停的动作。

“眼下我们因为徐康司的事已经跟她生了间隙,如果这个时候你出面,只会让她觉得我们是在挑拨离间她跟徐岩衡的关系。”

形势完全处在了下风,秦牧敛眉,“那怎么办?难道就让她自己发现?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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