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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过是一场闹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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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辛弦身体不能转动,院内其余人都齐齐望了过去。

  但见一白衣女子身姿轻盈落在瓦面上,神态一如往常,连气都不带喘。紧随着,地面又落下了一个东西,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着,嘴巴塞了一块灰布的女子,众人又纷纷看了过去。

  “今日可真是热闹,这小小的院子竟站下了这么多人,想来往日那可是叫一个冷清呢。”浮曳站在屋顶上,手掌相握叠着,清冷的气质由内而外散发,而语气却是那般的鄙夷与不屑。

  “浮卿观主,非常抱歉惹您恼气了,只怪我等当时识人不妥,坏了您的清净。”这句话是周月妕说的,贺昼和周窈还有别的人都在沉默。

  “贺家主,我的病人这会儿怎么是跪在地上的,她本应该是攀在架子上站着的吧?”浮曳没有理周月妕,而是盯着贺昼,看似觉得奇怪。

  一些反应过来的婢女急忙想去把辛弦搀扶起来,浮曳摆了摆手,说了句别忙活了,先这样吧。

  双脚轻点,浮曳飞身跳下屋顶,轻盈站定在地面上。几步之外,是那个被绑着的女子,此时仍然在不断挣扎,但无论她怎么动,她那被绑在后面的双手还是不见丝毫松动。

  这院子之中,大部分的人都是疑惑的神情,就只有几个人是看起来稍稍心虚的,其中有一位就是一直在言语挑唆的周月妕。

  “观主,这人是?”贺昼走上前拱了拱手,单手指着地上的女子。

  “这人是我方才在贺府府内寻到的一个人,不知你们可有人认得她?”浮曳一抬脚,在外人看起来是轻轻提了一下,但她实则是稍用了点力气,一脚踢在了这非常不安分的人手上。此女觉得吃痛,面目有些痛苦,人也安静了下来。

  周窈上前两步,走进瞧了一瞧,语气十分肯定的跟浮曳说:“观主,我敢非常确定的说,此女并不是贺府之人。”

  “阿姐,最近你那么忙,这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万事不可一概说之,这人说不准是日前买进府的下人呢,只是阿姐你没记住罢了。”周月妕又走过来和周窈唱反话,只是这次的反话语气软了许多。

  “不可能的,新买入府的下人们我都是一一看过人像的,绝对没有此人!倒是妹妹你,也不知为何会这般维护这个生人呢?”周窈本就因周月妕总是跟她说反话而感到恼怨,这一次又来说反话,这完全是对她的管家之能提出质疑和反对,以及挑战践踏她的底线。

  周月妕心下惊愕,面上摆出一副委屈状,“阿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怕府里的人被冤枉了,心生怨怼罢了。”

  “妹妹你多虑了,本就是下人,自然是因为做错了事才会被观主绑了来,定不会被冤。你就只需管好你那院子内的下人们便可。”

  周窈和周月妕这对嫡亲姐妹又互相言语了几句,浮曳才打断了二人假情假意的对话。

  “既然不是府内人,那便是外头偷偷混进来的了。”浮曳又踢了一下此女的手,转头看着贺昼。

  “贺家主,还烦请你将今早那场意外经过亲眼瞧见的,或是在场亲身经了全程的人都请过来吧。对了,这院子已经在了的人也不用离开,待会儿或许能派的上用场。”

  贺昼一一应了下来,随即便命了二三人去请。周月妕捏着手帕,额头上略有薄汗。周月妕不曾想到,这浮曳竟能知道今早这件事,明明那时候她还在这院内休憩着呢。

  “姐夫,这都要把人请来的话,鉴儿是不是也得过来,可是他如今着凉不易外出受冻啊。”

  就像是知道周月妕打什么主意一般,浮曳再次把她的话截了过去。

  “不碍事的,二公子也是个习武的人,体质也应比常人强些,且他也用不着落地,只需让护卫们抬过来即可。若真受了凉,我不是还在这儿呢么,再不济,我来之前你们请来的那位医师也还在呢?”

  周月妕被堵的无话可说,其他人面色也有些怪异。见无人再出言了,浮曳也懒得在去管别的人,她自己的病人都快顾不过来了。

  辛弦此刻背对着一干人,膝盖跪的又疼又难受,又动不了,就更加难受了。而且那些人是直接把她拖下来跪着的,两条腿压根没有跪正。

  浮曳走了过去,直接蹲下拉开辛弦脚踝处的衣物,只见腿略微发白发灰。

  ……真是的,说不急着还真的不来将人扶起了。

  辛弦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看到那浮曳。然后,二人对视了一眼。辛弦一下子愣了神,在她愣神的这几秒内,浮曳已经把她搀了起来,换成双腿平放坐在地面上。

  虽然坐着有些磕屁股,但总比跪着全身难受好很多。

  不一会儿,该来的人都来到了这个院子。原本就不算很大的院子因为来到的这几个人,显得更加逼仄了。

  贺华鉴进来后,先是和自己的爹娘道了声安,之后才去瞧那边空出来的一小块空地内的人。

  辛弦此时还是坐在地上,只是这时候在下面垫了一团蒲草坐着。看到贺华鉴看了过来,辛弦当下也瞧了过去。二人的视线交错了一会儿,贺华鉴就先把视线偏离开至别处。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现在就先解决一下今早的事情吧。”浮曳此刻已然端坐在椅子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丝毫不弱于此时正站着没的坐下来的贺昼。

  浮曳悠悠叹了口气,神色忽的为难起来。“这本来应该是贺府的自家的家事,我也不该多说的,但无奈牵扯上了我的病人,我怎么也得多说两句。”

  “这前因呢,想必各位比我这个后来得知还要清楚,想来也是不用我再复述了的。那么,贺二公子,你是唯一一位与那位女子近距离交过手、对过招的,而且你还在最后见着了那名女子的样貌。”

  贺华鉴被突然点名,虽反应不及,但思绪还是清晰的。“见是见到了,可因为天未亮,看的并不真切,也不敢妄自断定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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