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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用嘴为他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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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川没好气地说:“我不担心,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柳芽儿也忍不住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既然不担心,那你说这些做什么?”

“我不担心难道就不可以说?”凌少川噼里啪啦说下去:“我不担心,他总应该担心吧!他不是要娶你吗?要娶你还对你这么不关心?他算是什么男人?有他这样的男人吗……”

凌少川说话声音越来越大,脸上也有了怒意。

柳芽儿站了起来,她不想在江云非的家里和他发生争吵,尤其今天又是他们结婚的日子,两个客人在人家家里吵架更不像话。

看见柳芽儿站起来,凌少川住了口,问:“你干什么?”

柳芽儿淡淡地说:“我去给雨娇帮忙。”

她不再看他,转身离开了客厅。

凌少川的心里窜上来一股怒火,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什么砸碎,他用力将手里的玻璃茶杯一捏,茶杯碎了一道口,玻璃划破了他的手指。

他恼怒地举起来,狠狠向地上砸去!

“哗”的一声,玻璃的碎裂声吓住了柳芽儿,刚走到楼梯下面的她慌忙返身跑上来。

看着地上的玻璃渣,又看看满面怒容的凌少川,她急白了脸,说:“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不知道这是别人的家吗?你不知道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吗?你……你……”

这时,陆雨娇跑了上来,看见地上的碎玻璃,忙说:“没事,没事,不过是一个杯子而已,值不了几个钱!”

柳芽儿忙拿来扫帚打扫,同时嘴里说:“这怎么办,都怪我不小心。”

她不希望陆雨娇知道是凌少川发脾气故意摔坏了杯子。

在乡下,别人结婚的时候,如果打烂了碗碗杯杯,都视为不吉利,意思是说新人的婚事有破败,不能白头到老什么的。

所以柳芽儿很担心陆雨娇会不高兴。

陆雨娇笑笑:“没事,芽儿,你不用放在心上,在我们老家,有人不小心摔坏了杯子才好呢!”

“为什么好?”柳芽儿不明白。

“因为碎碎平安就是岁岁平安啊!”

这真是一方一俗,各地有各地的风俗习惯。

陆雨娇从柳芽儿手里拿过扫帚,说:“你别管,我来打扫。”

这时,江云非也跑了上来,看了凌少川一眼,已经明白凌少川在生气,他笑笑,说:“可把我等到了!”

“什么?”柳芽儿问,几个人都抬头看着他。

江云非说:“我就等着这种声音啊,在我的老家,必须得有碗碗杯杯摔碎的声音传出来,才能开宴席!”

“啊?”柳芽儿和陆雨娇一起惊讶地看着他,她们不知道原来江云非的老家又是一种风俗习惯。

陆雨娇说:“那你怎么不早点说?早点说我也好准备一个碗碗杯杯什么的,等你把菜弄好了,就打破它。你不提前跟我说,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如果芽儿不恰好打坏这个杯子,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江云非伸手就在陆雨娇的脸上揪了一把:“笨老婆,这种事情能预先安排吗?就是要这种意外,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老婆,有了丫丫的这个祝福,我们不仅能岁岁平安,还能白头到老呢。”

陆雨娇拍开江云非的手,不自然地看了凌少川一眼,转头对江云非说:“好了,赶紧上菜吧,他们都饿坏了!”

柳芽儿看看屋里的几个人,说:“只有我们几个?”

江云非说:“可不是只有我们几个,我本来想花个几十万块钱大操大办一场,这傻老婆死活不同意,总想为我节约。为了省钱,还连厨师都不请,要我这个新郎来做主厨,你们说有没有这个天理?”

柳芽儿笑道:“有啊,你做主厨,雨娇也没有闲着,她不也在给你打下手吗?”

陆雨娇说:“是啊,芽儿也在帮忙,芽儿是客人都没有抱怨,你抱怨什么!”

“还说,”江云非说:“你看看你多狠心,新郎是主厨,新娘子是副主厨,客人是勤杂工,少川也是天生懒惰,你支使不动,要不这家里就没有一个闲人了。”

柳芽儿又看了凌少川一眼,他这会儿的脸色很平和,看不出来高兴或者生气。

她回头对江云非笑道:“这样多好,大家一起做,然后一起吃,雨娇这样安排很好啊,我喜欢。”

江云非摇头:“连结婚都舍不得花钱,娶个这么抠门儿的老婆,我江大帅以后的日子一定水深火热,少川,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以后得时常接济我啊!”

“废话多,”陆雨娇推他:“快去端菜!”

两人往下走,江云非一边走一边唱:“可怜可怜我吧,可怜可怜我……”

柳芽儿忍不住笑起来,凌少川转头看着她,他的心里一阵难过,她对谁都能笑得这么甜美,唯独他看不到她的笑颜。

柳芽儿笑着笑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下意识地看了凌少川的手一眼,发现他的手在滴血。

她顿时急了,忙跑过来拿起他的手,抱怨说:“手出血了也不管!”

她东张西望,想找什么给他包扎,找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找到。

毕竟这是江云非的家,他们两个是客人,客人对主人家的东西哪里可能那么熟悉。

凌少川手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往出流,柳芽儿看了看,头一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小时候,她的手指划伤了,爸爸就教她含住伤口,说这样一会儿就不流血了。

她试过,百试不灵。

在以前的农村,很多人都是这样止血的,因为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唾沫原本就有消毒杀菌的功效。

凌少川看见柳芽儿突然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他的心一颤,想要将手抽出来,但他的手一退,柳芽儿的头就跟着来。

凌少川感觉到柳芽儿的舌在他手指的伤口处轻轻舔舐,他的心颤栗不已。

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以前他的手指受了伤,总是贴创可贴,他想不到柳芽儿会用这样的方式来为他止血!

她舔得他的手指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又舒服又难受,感觉特别怪异。

过了好一会儿,柳芽儿抬起头来,看看他的手指,已经没有流血了。

她跑进洗手间把嘴里的血吐掉,又喝水嗽了口,这才出来说:“没事了。”

凌少川一直看着她,他的心里正在翻江倒海,还在回味她舔舐他手指的感觉,他的眼神炽热得像两团火苗。

看见凌少川看着她的眼神很异样,柳芽儿的心一阵慌乱,急忙转过头,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跟凌少川说:“我去帮忙端菜。”便走了出去。

凌少川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股痒痒的感觉还在。

人虽然不多,菜品却极为丰盛,江云非一边上菜,一边说:“我今天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拿出了全部看家本领,你们可得赏脸好好装一肚子,才对得起江大帅这一上午的心血!”

江歉歉问:“爸爸,江大帅是什么?”

江云非说:“江大帅就是江大帅哥,江云非大帅哥,简称江大帅!”

江歉歉说:“那您是江大帅,我是不是就是江小帅?您是江云非江大帅哥,我就是江歉歉江小帅哥!”

江云非大笑:“不错,不错,我既然是江大帅,我儿子当然就是江小帅了,我儿子已经遗传到了我的幽默细胞,我江氏幽默后继有人了,我深感欣慰!”

柳芽儿又笑起来。

陆雨娇撇撇嘴:“就知道臭美,什么江氏幽默,不过是江家一对活宝罢了!”

柳芽儿刚停止笑,陆雨娇嘴里“活宝”两个字又逗笑了她。

江歉歉看着柳芽儿说,说:“阿姨好喜欢笑,阿姨从小都喜欢笑吗?”

柳芽儿边笑边摇头:“不是,阿姨以前不爱笑的……”

陆雨娇急忙喊江歉歉:“儿子,别只顾说话,对叔叔阿姨要有礼貌,大人讲话的时候,不要一再插嘴,明不明白?”

陆雨娇虽然不清楚柳芽儿在凌少川面前究竟受到过什么折磨,但她和凌少川在一起那么久,多少也看出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这段时间和江云非关系恢复以后,江云非也给她讲了一些,并提到他们两个有可能相爱的怀疑。

为了能撮合他们走到一起,陆雨娇和江云非商量后,才决定婚宴就在家里进行,也不请外人,只请他们两个,希望能借此机会让他们把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

几个人围桌坐好了,江云非和陆雨娇自然坐在一起,剩下的三方,江歉歉、凌少川和柳芽儿一人一方,凌少川和柳芽儿面对面坐。

凌少川不断看柳芽儿,每当他看过来,柳芽儿就浑身不自在。

江云非给大家倒上酒,然后端起酒杯,拉着陆雨娇站起来敬大家,几个人碰了杯。

江歉歉端着一杯奶,也兴奋地和他爸爸妈妈碰杯,说:“祝爸爸妈妈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几个人都被江歉歉的祝福语给逗笑了,江云非说:“儿子,我们如果再早生个贵子的话,就是你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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