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前妻难追柳芽儿凌少川 > 第79章 接回柳芽儿

我的书架

第79章 接回柳芽儿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凌少川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他的头很痛,两边的太阳穴胀疼得厉害,胃也痛,全身都又酸又痛。

他用力转了转脖子,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头顶的天花板一片雪白,他愕然地转过头,四处望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的手背上还挂着输液瓶。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

他闭上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想起他在江云非家里看到了那令他难堪的一幕,陆雨娇的身影还在他眼前闪现.

他想起他打了陆雨娇和江云非,然后回到家里喝了整整一瓶白酒,然后砸碎了酒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他怎么又会躺在医院里?是谁送他来的?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他想找个人问问,竟然找不到。

门外传来脚步声,病房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凌少川的视野里,半边脸还肿着,那是被他那一拳头揍的。

凌少川呆了几秒钟,冷漠地转过了头。

江云非毫不在意他的态度,说:“醒了?我给你买了粥,来喝点吧。”

凌少川闭上眼睛不说话。

江云非一边把粥放下,一边说:“你要生气就冲着我来,干吗跟自己过不去?一瓶酒都解决了,早知道你喝酒这么厉害,我以前就不该让着你,等你好了,我们好好拼一拼,看你能喝,还是我能喝。”

凌少川仍然不说话。

江云非将粥递到他嘴边,凌少川不张嘴。

江云非说:“好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混蛋透顶!我不是人!我对不起我爹妈!我对不起这身人皮!我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狗!”

他搜肠刮肚地寻找痛骂自己的词汇,然后说:“少川,别生气了,你先喝粥,等你好了,我来负荆请罪,把我和陆雨娇之间的事情全部告诉你!”

凌少川仍然不理他。

江云非说:“你再不吃,我就按住你灌了!”

凌少川还是不理他。

“我真灌了。”江云非嘴里说着,手就伸过来按凌少川的头,逼他吃勺里的粥。

凌少川猛然推开他,拔下手背上的针头,翻身起来,拂袖而去!

“喂!少川!我不给你喂了!你先输液!少川!少川!”江云非喊着追出去,凌少川早跑进电梯去了。

江云非走到窗边,看见凌少川从电梯出来,招了一辆出租车走了,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凌少川跑出医院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江云非虽然救了他,他可一点儿都不感激他,心里仍然有满腔的怒火。

他一拳砸在茶几上,手背一痛,这才看见挂针的地方还在渗血。

看着手背上的血,他仿佛看见了他心上的伤,再一次感受到了心被撕裂的那一种痛。

现在,他没有了恋人,也没有了朋友,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向他袭来,他好想找个怀抱靠一靠。

在这一刻,他不像个成年男人,更像个受了委屈却找不到地方哭诉的小孩。

找到药棉布,草草包扎了,他起身开车回东城,在这一刻,他好想家,好想念家那温暖的感觉!

凌少川怀着一颗伤痛的心回到父母家里,柳芽儿来开的门,看见他,她呆了一呆,说:“你……回来了?”

现在是上午九点过,柳芽儿想不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就是说,他从海城出发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凌少川没有说话,他现在想抱着这个小女人大哭,却又不能抱着她大哭,只能隐藏着自己的心事,而脸色就比以前显得更阴沉。

柳芽儿看见他的脸色这么差,也不敢说什么,转身进去了。

凌少川来到客厅,却见父母都不在,保姆阿姨也不在。

柳芽儿给他泡了一杯茶端过来。

凌少川问:“妈呢?”

柳芽儿垂着头说:“她和阿姨上街买菜去了。”

“你为什么没有去?”

“女儿睡着了,我要守她。”

孩子有一张独立的婴儿床,是活动的,白天她睡觉的时候,柳芽儿就推出来放在客厅里。

凌少川来到婴儿床边,看见孩子睡得很香。

半岁的女儿长得很乖巧,一张小嘴和柳芽儿的非常像。

看了一会儿孩子,凌少川将头转过来看着柳芽儿,说:“进卧室去。”

柳芽儿慌了:“现……现在?”

凌少川不再跟她废话,过来拉上她就进卧室。

现在家里除了这个孩子,没有别人,他想要柳芽儿的心非常强烈,想用她的身体来抚慰他那颗伤痛的心。

但柳芽儿却很紧张,怕孩子醒了哭闹,怕刘巧兰回来了撞见。

可不跟他进卧室,又怕他发脾气。

在矛盾中,柳芽儿被凌少川拽进了卧室。

一进房间,凌少川就拉扯她的衣服。

柳芽儿按住衣服小心地说:“我们……我们晚上行不行?妈要回来了。”

凌少川不说话,他粗暴地拉开她的手,强行脱掉了她的外套。

他正要脱她的内衣,“哇”女儿忽然在客厅大哭起来。

柳芽儿不顾一切地推开他,调头向客厅冲去,一边跑一边喊:“幺幺,幺幺别哭,妈妈来了。”

凌少川心里有点恼怒,这孩子故意作怪呢,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时候醒。

外面的门开了,凌少川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幺幺怎么哭了?”

柳芽儿说:“她睡醒了,要尿尿。”

刘巧兰说:“丫丫,你怎么没穿衣服?会感冒的。”

凌少川转头看见柳芽儿的外套在床上,他拿着到了客厅。

刘巧兰说:“咦,少川回来了?”

凌少川应了一声,把衣服拿过去放在沙发上。

刘巧兰说:“你给丫丫披身上去,她如果感冒了,就不能给孩子喂奶了。”

凌少川看见柳芽儿在洗手间给孩子提尿,他只得拿过去帮她披在身上。

母亲和阿姨回来了,凌少川就更没有机会碰柳芽儿的身体了,他的心里烦躁得厉害。

如果今天不把心里这股邪火降下来,他觉得自己会疯掉。

吃午饭的时候,他说:“妈,我下午把她们接回去。”

柳芽儿刚喝了一口汤,一下呛着了,凌少川居然事先没跟她透露一点,现在就突然提出要带她们回海城。

刘巧兰倒没觉得意外,刚才回来看见凌少川在家,柳芽儿又只穿着内衣,她就猜想两个年轻人一定正在亲热的时候被孩子的哭声打扰了。

他们分开一年了,也应该让柳芽儿回到凌少川身边,夫妻分居时间太长,会影响感情。

她说:“那丫丫吃了饭就收拾衣服,你们回去吧。”

柳芽儿不想跟凌少川走,从结婚以来,在东城的这一年是她过得最开心的时候。

但凌少川的母亲发了话,她又不能拒绝,再说,她在老家从小就听乡里的阿婆们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些古训,既然她已经嫁给了凌少川,她觉得除了跟他走,她已经别无选择。

吃过午饭,刘巧兰抱着孩子,柳芽儿就收拾衣服去了。

刘巧兰逗了一会儿孩子,又不放心起来,说:“丫丫,孩子你们就不带去了。”

“不带?”柳芽儿诧异地看向刘巧兰:“那她吃奶怎么办?”

刘巧兰说:“幺幺已经半岁了,可以断奶了,现在把她留在家里,我正好带她断奶。少川忙生意,你一个人带孩子忙不过来,再说,你们人年轻,瞌睡大,带孩子也没有经验,就留在家里,我帮你们带吧。”

柳芽儿犹豫不决地看着凌少川,她虽然想带孩子走,但知道这件事不是她说了算。

凌少川原本就担心柳芽儿不会带孩子,现在看见孩子这么小,他自然更不放心,巴不得留在家里由母亲带,所以点头说:“那辛苦妈了。”

“辛苦什么,我的孙女儿,我疼都疼不过来,你们放心,我一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柳芽儿无可奈何地把孩子的衣服放回去,又给女儿饱饱地喂了一次奶,孩子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刘巧兰把孩子接过去,说:“你们走吧,不然她醒了看见你们又要哭。”

柳芽儿拿上衣服,恋恋不舍地和刘巧兰道别,又跟凌少川去向她父亲辞了行,就上车回海城了。

一路上,凌少川一句话也不说,柳芽儿不时偷偷看他一眼,她的心里惴惴不安。

她看得出来,凌少川有心事,但她不知道他有什么心事,也不敢问。

到了家门口,凌少川把钥匙递给她:“开门。”

柳芽儿接过钥匙,下车开了门,凌少川把车开进来,柳芽儿回身锁门。

凌少川下了车,径直往屋里走,柳芽儿拿了她的衣服跟在后面。

她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看见到处都很乱,但又不是乱得一塌糊涂。

她觉得,似乎在她离开的这一年时间里,这幢房子经常有人打扫,但近几天似乎又没有人打扫了。

凌少川上了楼梯,柳芽儿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凌少川突然回身问,他没有听见柳芽儿跟上来的脚步声。

“我……”柳芽儿吓了一跳:“我回房间。”

“谁叫你现在回房间?”他浓眉拧紧:“上来!”

柳芽儿只好转过身,跟在他后面上了楼。

她走进二楼客厅的时候,凌少川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