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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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风云见得鬼哥一阵风似的逃跑,忙拔腿追上,边追便对战友喊:“别让这平头跑了,他才是头!”

他本来已经筋疲力尽,而且臂膀还受了伤,知道靠自己追不上鬼哥。

孙二狗听得张风云的喊声也赶忙拔腿追上去。

但出乎预料的是,他这位出身“战神”里的飞毛腿,竟然追不上鬼哥,鬼哥人瘦高,腿长,跑起来格外的快。

孙二狗超过张风云追了鬼哥一段路,鬼哥见到一处半截围墙,竟然用力冲上了围墙,一脚踏在围墙中间借力跑了两步,然后抓住了围墙的边缘,一翻身便上去了。

孙二狗跟着冲上围墙,但在围墙上往里面一看,是一条丁字形的巷子,而纵横的巷子里,已经没有了鬼哥的影子。

张风云也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看着钱大智问:“人呢?”

孙二狗无奈地一摊双手说:“追丢了。”

张风云开玩笑地埋怨:“不会吧,你号称‘战神’里的飞毛腿,居然追一个普通人都没有追上?”

孙二狗看了看张风云臂膀上已经凝固了的鲜血,也开玩笑的反问:“他是普通人吗?那你这位出身‘战神’的搏击高手怎么还伤在一个普通人手里呢?”

张风云叹口气:“别提了,阴沟里翻船。”

孙二狗说:“没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智他们肯定有抓住他的同伙,等下咱们仔细一审,什么都出来了。”

张风云点点头,于是和孙二狗回到现场。

钱大智、武国龙、文虎、王楚宋等四人各自擒住了一名光头。

见得张风云回来,钱大智拍了拍一个光头的头问:“怎么办?”

张风云咬了咬牙说:“都带回去,咱们好好审,娘的,敢动老子,老子非得扒了他们的皮!”

武国龙建议说:“打个电话问连长吧,我们私自审倒没什么,但要追究他们后面的人还得公安局出面才行。”

文虎也说:“对,问问连长该怎么办?”

张风云点了点头,便给郑如虎打了电话。

郑如虎问了下仔细情况后说:“还是报公安局吧,他们能到酒吧里面调监控,取得证据。”

对于郑如虎的话,张风云只有听从的份,挂掉电话还很不解恨的给了其中一个光头一脚骂:“你娘的,动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接着便打了110报警电话,说了情况。

听说是“战神”特种部队的人在天上皇宫酒吧被黑社会的人攻击了,接警的人说马上安排警员出警,顶多三分钟时间,两辆警车就开到了现场。

几名光头首先被戴上了手铐,随后负责的警察看了看张风云臂膀上的伤问是否严重,要不要先到医院治疗。

张风云说:“不用了,一点小伤口,血小板凝结快,没怎么出血了,还是先处理现场吧。那个什么光头党那么猖狂,大概少不了你们警察的庇护!”

带头的警察叫陈建雨,是龙城新安区公安分局的一名刑警中队长,“天上皇宫”酒吧属于新安区管辖。

陈剑雨听了张风云的话,虽然有些不愉快,但也不敢表露什么情绪出来,都知道部队里的人不好惹,能打,又有后台。而特种部队的人就更不好惹。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几名警察以及张风云等人进了“天上皇宫”酒吧,让保安找来了酒吧负责人,对那名之前出面的保安进行了问询和做了笔录,然后再调出监控录像。

陈剑雨看了监控录像之后对张风云说:“不错,这些人的确是光头党的,那个留着头发病恹恹的廋子叫司马流星,外号‘鬼二郎’,是光头党老大梁云光的结拜兄弟之一,人虽然长得很廋,看着像是鸦片鬼,但是本事非常了得,甚至还会在武学上差点失传的缩骨功,能将各个关节自动脱落出来,然后自动结合上。”

钱大智在一旁听了忍不住诧异说:“你不会是在给我们讲聊斋吧,还有缩骨功,像金庸的武侠小说里一样?”

陈剑雨非常严肃地说:“这我怎么可能和你们开玩笑呢,是事实。有次鬼二郎犯案被抓,他就是把手铐脱落出来然后逃掉了的。”

张风云问:“这么说来这个鬼二郎是个通缉犯了?”

陈剑雨说:“不是,那是一个故意伤害案件,后来结案了,他的一个手下人为他顶了罪,而且受害人不知道是收了好处还是被威胁了,也没有指正他。但他在本地却是劣迹斑斑臭名远扬的。”

张风云说:“这次你们可以立案抓他了吧?”

陈剑雨点头说:“当然。”

张风云点头说:“好,我在‘战神’等着你们的消息!”

然后又回头看着先前那名出来阻止事态发生后来却因为鬼二郎出面将他赶出去的保安,目光锋利如刀地问:“先前的事情,你想怎么给我交代?”

保安早没有先前那种指挥大局的气势,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经理见状马上扯大嗓子吼:“混蛋,还不快点道歉认错!”

保安便畏畏缩缩地抬起头,看着张风云,目光里几分怯懦几分诚恳地说:“大哥,是我不懂事冒犯了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包容一下。我也不是存心那样,是那个光头党和鬼二郎都势力太大,我们小人物惹不起,所以——。以后再到龙城来,我请你喝酒吧。”

张风云也不是个得寸进尺得势不饶人的人,也理解这个社会的确如此,一般人在强势者面前都有点身不由己的感觉,所以只要保安认了错,他也就没多大追究。

陈剑雨带着资料和一干警察走了。

张风云的目光回到了杨玉娇的身上,想起了下午和钱大智他们打的那个赌,本来一切顺利进行,他只等将她给喝醉了浑水摸鱼,却没想到被那个什么“光头帮”横生枝节打乱计划,如今的杨玉娇头脑正清醒着呢,如何能哄得她上床?

杨玉娇却看着他臂膀上的血迹表示关心地说:“走吧,我陪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张风云硬汉似的不以为然说:“没关系的,那小刀子划的一点口子,不碍事,血都已经止住了。”

杨玉娇却坚持着说:“这是夏天,天气热,伤口必须经过消毒处理,否则容易发炎感染,走吧,别婆婆妈妈的了。”

说着就拉着张风云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

钱大智又开起玩笑来:“行啊,风云,果然是走了桃花运,这么大个美女,还发展到这样了,嫣然小两口了,都。”

张风云只是感觉幸福地笑了笑,杨玉娇将手穿插在他的臂弯中,让他感到特别温暖。

“喂,风云,别忘记今晚咱们打的赌!”武国龙突然想起冲着张风云往军车走去的背后扯大喉咙的喊。

“你们打的什么赌啊?”杨玉娇问。

打的什么赌?这能说吗。张风云忙找了个推口说:“没什么,就一点小事。”

可杨玉娇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她从张风云那多少有些闪躲的神色里察觉出蹊跷而断定说:“你在说谎。”

张风云的心突地跳了下问:“我怎么说谎了?”

杨玉娇说:“我敢肯定,你们打的赌有我有关。”

张风云感觉心里更加动荡起来,却努力装得平静问:“你怎么会说与你有关了?”

杨玉娇一笑:“你真当我是傻子啊,如果不是与我有关,你那个战友就不会故意那样的提醒你了。而且我问你的时候,你的话里明显的闪烁其词,再加上一个女人第六感官的直觉,我没说错吧。一个男人顶天立地的,有什么事情敢做不敢当,还得逃避?说吧,打的什么赌,我可不希望再听到半个谎字。”

这下可令张风云感到为难了,不说真话吧,杨玉娇已经下最后通牒,语气坚决的不想听到谎话;说真话吧,那岂是能说得出口的?

“看来你还在想着怎么说谎敷衍我吧?”杨玉娇在张风云的犹豫间有些生气的将手从他的臂弯中抽了出去。

“好吧,我说!”张风云终于豁出去了,他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更不善于瞒谎,有什么谎话在他的心里就会像一块一直压着的石头一样:“不是我在女人面前胆子小吗,所以他们就打赌看我今天晚上能不能把你睡了,三个人跟我赌的,每个人八百块钱。”

张风云说完之后,觉得自己那颗心像擂战鼓一样的砰砰乱跳,眼睛看着杨玉娇脸上,仔细的分辨她的脸色变化,他很担心杨玉娇会骂出一句流氓或者无耻之类的话甩手而去。

哪知道杨玉娇却不怒反笑起来说:“好啊,一共赌了二千四百块吧,我帮你赢了。”

张风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弄不懂杨玉娇的话是真是假,还愣着不知所措。

杨玉娇反倒问他了:“怎么,赢钱你还不高兴啊?”

张风云有点不大相信地问:“怎么,你不骂我吗?”

杨玉娇笑起来问:“我为什么要骂你?”

张风云懦懦地说:“我和他们打这么下流的赌,这是对你的侮辱啊。”

杨玉娇完全不当回事的说:“这算什么下流,算什么侮辱?男人喜欢女人,最终都是会这么想的嘛,就算不说出来,心里也会这样想的啊,不过是人之常情。”

张风云终于觉得有些喜出望外地释然感慨:“没想到你能这么开明。”

杨玉娇说:“我又不是从大山里出来的,耳濡目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我还是了解的。怎么,你想要了我吗?”

张风云一愣,看着杨玉娇那一笑百媚生的脸,目光里带着一种女人水一样的温柔,觉得心里一片碧波荡漾起来,竟然情不自禁地红了脸,不知道该回答。

杨玉娇见他愣着,又抢白地问了:“怎么,不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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