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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终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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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所有的一切会不会都是优胜公司搞的鬼,为的就是他们所谓的‘实验’?但又一想,不大可能,我亲眼看见郑新昌被黑烟化成的大手从门缝里扯了出去,事后门上没看到一丝血迹。现代的科学技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如果有人来,证明一切都是优胜公司的实验,只为了吓唬我们。”我给刘潇潇分析,“如果没人来......只能说明事情超出了优胜公司的控制范围。”

“苏经理给我们的这块手表,到底有什么用?”刘潇潇看着自己的腕表。

我也看着自己左手腕上的黑色东西,拿到耳边听了听,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

“喂,苏经理,我饿了,想吃炸鸡腿,记得早些送过来。”刘潇潇冲着腕表大喊。

我问她:“你认为它是一种通讯器?”

刘潇潇说:“或许它就是呢。”

我叹了口气,说:“那我们就等着,到了十二点,会不会有人摁下门铃。”

刘潇潇‘嗯’了一声。

我习惯性地朝窗外看一眼,只看到厚厚的窗帘。虽然很想看一眼外面,但我没有勇气靠近窗边,其实我能想象得到,现在的屋外,一定是伸手不见五指,不会有任何发射和反射光线的物品。

声音可以透过窗户和窗帘,我屏住呼吸听了听,什么都听不到。

“真安静啊。”我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其实也是在宣泄一种恐惧,接受不到外界信息的恐惧。

刘潇潇没有回应我,我低头看了一眼,她居然闭眼睡着了。我觉得睡觉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以让时间过得快一些。于是我也闭上了眼睛,但心里却泛起一丝惊恐,急忙睁开眼,看看窗户和房门。

并没有出现可怕的黑色大手。

我决定什么也不管了,闭上眼睛,睡!强行闭了许久,终于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在漂浮,周围的空气在环绕着我,擦拭着我的身体,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异常舒适。

无意间我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刘潇潇竟然不见了,不由得大吃一惊,叫了一声:“潇潇!”

“我在这里,在你身边。”一只柔软的手在抚摸着我的面庞。

我睁开眼睛,刘潇潇还在我的怀里,原来只是一个梦,但我的后背已经全是冷汗。

“做噩梦啦。”刘潇潇问我。

“梦到你不见了,还以为黑色大手又出来了。”

“你这么关心我,我好高兴。”刘潇潇一脸的笑意。

我紧搂住她,“潇潇,我真的害怕失去你。”

“我也是。”刘潇潇楠楠地说。

温存了良久,刘潇潇才轻轻推开我,红着脸说:“显呈,我想上厕所。”

我说:“去吧。”

楼下这间卧室地好处就是内部有个洗手间,不用出房门这么复杂而危险。

刘潇潇扭捏了一下,说:“我怕,你陪着我去。”

虽然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但是她一个女孩子这么要求,我肯定不会矫情地拒绝,于是点点头答应。

洗手间离床也就几步,下了床走两下就到了。

刘潇潇指着洗手间门口,说:“你就站这里,背对着里面,不许动。”

我答应着,很老实地背对着洗手间。

刘潇潇说:“我不关门啊,你自觉点。”

我‘嗯’?了一声,老老实实看着对面地粉白墙壁,两只耳朵不由自主地搜索着洗手间里地声响。

“悉悉索索”地脱衣声后,接着我听到一阵急促地水流喷射声音,心里不由暗笑,刘潇潇肯定憋很久了。足足有十几秒后,水流声才停下,接着是穿衣服地声音。

“好了吗?”我问了一声。

“显呈救我!”回应我的却是刘潇潇的一声惊恐地呼救声。

我慌忙转过身,那只黑色的大手再次出现,透过洗手间的小窗户,抓住了刘潇潇地身体。

洗手间里是有一个小的窗户,我是有印象的,可是刚才警惕性丢失,忘了有它的存在。

黑色大手扯动着刘潇潇,试图将她如同郑新昌一样,从细小的窗户缝里扯出去。刘潇潇惊恐而绝望地瞪大着眼睛,双手向前,试图要抓住我。

我一咬牙,猛地扑上前,抱住刘潇潇,但是动作还是慢了一些,只抓住她的双腿。

刘潇潇的头已经被黑色大手扯进了窗户缝里,接着是胸脯,腰部,很快就到了臀部。力量之大,根本不是我能抗拒的。但是我不愿意放弃,失去了刘潇潇,迟早会轮到我。

窗户已经近在眼睛,我紧紧抱住刘潇潇地双腿,将脑袋贴在她地两腿间,紧闭着双眼。

光亮已经消失,黑色将我笼罩,我感到一阵剧烈地疼痛感,从头部蔓延到全身,像是针扎,又像是火烧,我难以忍受,终于大叫了起来。

忽然,我感觉疼痛神奇般消失,双脚似乎踩到了实处,但是手上却空空如也。

“潇潇!”我大喊着,睁开眼睛。

可怕的黑暗,我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身体。

“潇潇!”我再次大声呼喊。

远方竟然亮起一颗星星,鲜红鲜红的,让我看到一丝光明。紧接着是第二颗,同样是鲜红色,跟第一颗并排,距离不到一米。两颗鲜红的星星好像是一双眼睛,直直的注视着我。

我有一种感觉,也许从这双眼睛里能找出所有的答案。于是我迎着鲜红的眼睛,一步步向前,向前,再向前,直到再也无法向前。一股巨大的力量挡住了我,好像是一堵墙,但我却感觉不到实物的存在。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我冲着鲜红眼睛厉声嘶吼,“把我的朋友还给我!”

或许是我的叫骂起了作用,抵挡我的力量竟然消失了。我毫不犹豫,抬脚向前迈出去。

脚下忽然一空,我失去重心,控制不住自己,整个身体一起跟着下坠,一直在下坠,直到我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感觉到了刺眼的阳光,受困于黑暗的人再次遇到光明,是一种亲切,激动。

睁开双眼,我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周围不见任何人。我试着站立起来,身体很完整,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我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半山腰,这里我有印象,就是‘鬼屋’的所在处,但是现在,那栋二层小楼却消失不见。

“潇潇!刘潇潇!”我大声喊着。

“田傅!”“许婷!”“郑新昌!”我一个一个地呼喊。

听到的只有山谷传过来的自己的回音。他们连同‘鬼屋’一起从这里消失,没留下一点痕迹。

我失魂落魄地沿路下山,走到山底时,遇到一对挑着箩筐的中年夫妇。

他们应该是本地人,也许可以打听到一些消息。于是我快到走到两人面前,问道:“大哥大嫂,打扰了。”

两人挺和善地,停了下来,中年男子问我:“小兄弟,你是从城里来的吧,找什么人吗?”

他的普通话不标准,带着很浓的本地音,我勉强能听懂。

“不是找人,也算是吧。”我说,“就是想打听一下,你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吗,山腰那栋两层楼怎么不见了?”

中年男子问我:“你说的是那栋‘鬼屋’?”

我连忙点头,“是啊,昨天它还在的,怎么现在被拆的一点痕迹都没了?”

中年夫妇诧异地看着我,女子说:“小兄弟,你记错了吧,‘鬼屋’没了都一个月了。”

我愣住了,没了一个月了,难道,我昏迷了一个月,还是说,我被‘鬼屋’困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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