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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肥妞的暴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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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督军这次是来真的,他亲亲儿子被萧意当中打了,他很生气。这都找了好几波人偷袭了,萧意都从医院搬回时家了,身上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时酒嘴角微微抽搐,为什么黄雨晴说的时候这么兴奋?

  事情好像在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

  ………………

  夜晚。

  时酒从萧意卧室的窗户跳了进去。

  他的床头开着一盏台灯,灯光是暖黄色的,并不明亮。

  萧意闭着眼躺在床上,手上还吊着点滴,面色苍白虚弱,被暖黄色的光照得很柔和。

  好看是好看,但是她不喜欢。

  见他真的是个病人,她就放心大胆地开了灯。

  一开灯,就感觉背后凉嗖嗖的,被阴毒的眼睛盯上了似的。

  她知道,是萧意。

  敏锐如他,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应该有所察觉。

  一转头,萧意在看到时酒的脸的时候,阴毒的眼神变得温柔,笑得很无害,

  “是你啊,你来看我吗?”

  嗯?这个状态,不应该是萧意看到她的状态,萧意每次看到她,都是恨不得把她的脸按在地上摩擦逼她认错听话的。

  站在原地没动,观察着萧意的神色。

  最开始被暖黄的光照着,只是有点虚弱,现在换成了白色的灯,仔细一看才发现脸色不太正常。

  双颊又病态绯红,眼睛笼罩上一层迷梦,看起来很蠢。

  时酒皱了皱眉,看起来是发高烧了,把脑子给烧坏了。

  真棒,要是直接病入膏肓就好了。

  虚伪地叹了一口气,时酒坐到了萧意的身边。

  刚一坐下,萧意就双手搂住了时酒。

  时酒猝不及防,在一瞬间反应过来,手里的刀都已经准备好了,萧意却傻乎乎地笑。

  “时酒,你真好看,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看的人呢?”

  时酒默默地收好自己的刀,萧意这么脆弱,她还是不要雪上加霜了。

  她可真是善良。

  萧意紧紧抱着时酒,仿佛是害怕时酒跑了一样。

  他轻嗅着时酒的发香,她的发香能够让他觉得安心,觉得自己还是存在的。

  “时酒,我有点累了,你为什么不一直和我站在一起呢?”

  低低的呢喃,委屈地诉求,低哑略带沙哑的声音,听得人内心一震。

  时酒抬起手,摸了摸萧意的头发,诱哄着,

  “只要你在太太的坟前自杀谢罪,我就可以和你站在一起,好不好?”

  她本来想说,站在她的坟前自杀谢罪的,但是她还没死,所以就换成了太太。

  萧意不满地蹭了蹭,十分委屈,声音沙哑得带着淡淡的哭腔,

  “连你也想着我死,时酒,只有你知道最真实的我,你不要那么想着我死好吗?”

  只有神志不清的萧意,才会对着时酒说出这样卑微的话。

  清醒着的萧意,只会对着她说出给各种贬低打压的话,只会无所不用极其地逼迫她成为他想要的那种人。

  “不可能的,萧意,我就是想你去死,你永远都是孤军奋战,没有人愿意和你这样的人站在一起。”

  时酒冷漠地打碎萧意的美梦。

  从某些角度来看,萧意确实是一个受害者,但是总的来说,他更是一个施暴者,一个残忍的施暴者。

  恩恩怨怨不是几句话就能化解的。

  萧意没有说话,被他抱着的时酒,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脖子上有温热的液体。

  萧意哭了。

  时酒推开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起来,一只手擦了擦脖子上的泪水,揩在了萧意的衣服上。

  垃圾,说话就说话,干嘛弄脏她的脖子?

  “时酒,你别走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我害怕!”

  萧意伸手拉住了时酒的手,闪着泪光的双眼看着时酒,卑微地祈求着。

  【宿主,你看他都这么可怜了………】

  【可怜吗?】时酒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不可怜,一点也不可怜,你千万不要心软!他说不定就是换了一个策略想要控制你!】

  【嗯,我懂。】

  时酒冷冰冰的眼神直视萧意,他眼底的卑微,在她的内心掀不起一丝波澜。

  面无表情地挣脱开萧意的双手,冷漠如斯,

  “萧意,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

  他心里有时酒,却一直欺骗自己,还对时酒下手,让时酒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现在难受都是活该!

  “我……我……”

  萧意不知所措地看着时酒,时酒一个手刀把他砍晕了。

  时酒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开门出去拿东西了。

  在厨房拿了一包盐,和成盐水,再把纱布放在盐水里面浸泡着,端着盆上去了。

  走到门口,遇到从书房出来的时长文。

  “时酒,你回来了?你没事啊?”

  眉头皱着,很关心她的样子。

  时酒冷淡地看着他,“很失望吗?”

  没记错的话,时长文心里一直装着时青青,只要时青青开口,他做什么都愿意。

  而且从一开始,时长文就很排斥她,明里暗里给她使过多少绊子,数都数不清。

  时长文很尴尬,也很局促,低眉,

  “时酒,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被时酒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心里堵得慌,很难受。

  “不需要,有多远滚多远,我们没什么关系。”

  她需要先收拾收拾萧意,再来掰扯一下其他人的事情。

  “时酒,你别这样,我们都是一家人!”

  时长文着急地要去拉时酒,时酒冷漠地看着他。

  他的手伸到一半就缩回了,时酒的眼神太过骇人,陌生得让他心慌。

  没再跟他说话,时酒端着盆,走进了萧意的卧室,关上了门。

  端着盆走进去,萧意是醒着的,很清醒地看着时酒走进来。

  “你醒了?”

  时酒很平常地礼貌了一下,走过去把盆放在了床头柜上,弯腰准备把纱布拧干。

  手腕被萧意拽住了,不解地侧头。

  萧意压抑住欲喷薄而出的情绪,喉咙上下滑动,

  “我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

  他依稀记得自己有短暂的神志不清的状态,抱了一个女人,闻到时酒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确定自己跟时酒说过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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