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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神奇美肤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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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文第圃这时候才把自己的两个手下介绍给陶严认识。一个就是那穿直裰的生意人模样中年人,满脸市侩神色,约莫四十来岁,衣着倒还光鲜,文第圃让陶严喊他孙掌柜。另外一个就是那带兵士上岛的老农,看上去要到六十岁了,粗手大脚一副庄稼老汉的模样,脚下穿的是草鞋,还挽着裤腿,简直比老金叔更像一个渔民或者农民。文第圃让陶严叫他老王头。

陶严知道什么孙掌柜老王头肯定都是假名字,可是要联想到这两个人是锦衣卫谍讯司的间谍,那非得脑洞大开不可。

陶严就赶快辑手:孙先生好,王大叔好。

两人赶紧辑手回礼,文第圃笑到:徒儿,你喊孙先生好这没错,但是老王头你不能叫王大叔,人前人后你都只能喊老王头。要是一疏忽落在了有心人眼里,说不定就给老王头带来杀身之祸。两人听顶头上司文大人喊眼前这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叫做徒儿,都是满脸堆笑好生亲热。

回到镇上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一小口袋的金币寄存到大昌钱铺,这次金币不多,约莫一千多个,能值两千多两纹银。

接下来肯定是到听涛楼好好吃上一顿,虽说在水师战船上也用了些干粮肉干,但是哪比得上酒楼饭菜好。

往酒楼去的路上,就经过了给陶严定做衣物的布庄,文第圃就对陶严说:小陶子,你那件水靠已经扔了,要不要去通知老掌柜,派人到宁波马上给你定做一件过来?

这一下子戳到了陶严的伤心事,他就闷闷不乐的说:哪里还用得着水靠,我以后都不能到太深的海底了,不然会出事的。师父,鬼见愁那里那两口袋子里面的银子就有好几千两。幸好这次口袋够厚,但是搁久了恐怕也会被鱼把口袋咬破,银币散落一地不易打捞。我估摸着沉船钱柜里面至少还有3万两银子的银币,这么银子可惜了。

文第圃详细问了一下,虽然不明白为何身上伤疤多就不能到很深的海里,但是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倒不是问题。

文第圃就说到:这件水靠还是要定的,至于伤疤的事情好解决。

说完解开衣领,让陶严看自己肩头中枪的地方:在宁波遇上了一个替海盗销赃的奸商,挨了一颗指头大的弹丸,弹丸打进了肩头,上面还涂抹了毒药。

陶严看去那伤口只有黄豆大小,根本不像指头大小的弹丸打进体内留下的弹孔。

陶严就问:师父您怎么做到的?那岂不是再过几天一丝痕迹都没有了?

文第圃笑道:对呀,过几天根本就看不到了,不会留半丝疤痕。不过你要练到我这地步,且得花时日呢。

陶严就说:师父,那怎么办呢?还好师父把那袋金币带回来了,总算不是空手而归。

文第圃微微一笑,也没有再说这个事儿,却依旧进布庄给老掌柜说好尽快重新定做一件水靠过来,尺寸合身就不用改了。

2.

在听涛楼吃过午饭后,文第圃把自己的两个手下也带到租住的小院。两个人看上去都是普通人的模样,说得上是貌不惊人。可是陶严已经从文第圃口中知道,那孙掌柜官至从五品,相当于知州、通判,也就是市委副书记副市长一级了,职务是锦衣卫谍讯司的都指挥使司经历,说穿了就是谍讯司的办公室主任,专门负责为文第圃服务并打理谍讯司机关事物。

而老王头一副老农模样,却是正千夫长,妥妥的正五品,与翰林学士,大理寺丞,钦天监一个级别。不过他倒没有在文第圃身边做事,听那口气老王头还是负责东南沿海一带谍讯司工作。由于海盗倭寇在沿海大肆掳掠,谍讯司也加大了对他们的谍报渗透。

一个正五品一个从五品,两个锦衣卫官员居然只是跟在文第圃身边随身伺候。

不过文第圃倒没有护卫,他认为以自己的武功,恐怕带护卫还要分心照料护卫们。陶严当然不这么看,武功再高,也怕铁炮!这是被历史证明了的。

回到小院,文第圃就让两人在外警戒护法。孙掌柜就在院子里面,老王头则在院子外面。

然后文第圃让陶严把外面的衣物除下,亲自用清水将陶严的伤口洗净。这样就不让金创药使得伤口结疤,这样伤口那里自然又重新渗出了鲜血。文第圃就让陶严进入静思冥想状态,还问他是不是需要盘腿打坐。

陶严瑶瑶头:我们静思冥想怎样轻松怎样好,站着靠着躺着都可以,不一定非要盘腿打坐。

本来也是,战斗蛙人不可能每次执行任务前先来盘腿打坐练练功,就是要进行裸潜深潜前,有一两分钟最好,实在不行几秒上十秒都行。如果是带潜水装具,就可以省略这个过程,因为随时能吸氧就不必了。

文第圃说:那行,你就靠在被子上冥想吧。全身放轻松,尤其是伤口这里有任何异状都不要去想,不要去管,不要用力也不要运气。

陶严心想:我体内哪有什么气?师父你都还没教呢。

等陶严靠着被子进入冥想,文第圃却盘腿打坐在床上,先用陶严那柄无铭短刀在左右手掌心各划了浅浅的一刀,掌心一下子就出现了血痕。然后文第圃就把双手压在了陶严手臂上的伤口那里。

没多久陶严就感觉前臂那里有了一种炙热感,似乎是激光在烧灼他的手臂肌肤一般,不过他记得文第圃的交代,所以尽量用冥想的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在意肌肤上的那炙热感觉。

不过此时,冥想中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种暗藏心底的极度心痛,这种心痛是那么的痛彻心扉,痛过后就是深入骨髓的悲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陶严从冥想中醒过来,却发现外面天色已晚,难道就这么一下就过了两个时辰?这时候看见自己手臂上被师父用手掌压着的地方,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而且伤口那里似乎有一层薄薄的膜,不是像结疤那种,感觉抹去后肌肤上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而文第圃则疲惫之极,勉强微笑着对陶严说:刚才冥想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你心里一直挂念的人的模样,眼睛很大,还有酒窝,总是在笑。

陶严那次在海底冥想的时候似乎也有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但是他知道师父说的不是记忆中那个绝美小丫头,因为她没有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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