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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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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遥在整整颓废了三天以后,总算从楼上走了下来。

整个人身形瘦了一大圈,虽然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还可以隐约看得到淤青,精神也不大好,但是起码,肯见人了。

“哟,咱们家大少爷,总算肯迈出门槛儿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年素锦坐在餐桌前正在吃早点,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然后阴阳怪气的说着话。

“妈,大哥也是需要休养,再说了,外面的媒体可都等着看咱们年家笑话呢,大哥在家休养也是对的!”

坐在年素锦身旁的,是她的儿子郭骁,也同样在年氏就职,只不过因为是外孙,相应得到的关照和权力,自然是比不上年牧遥这个嫡亲的孙子。

年牧遥冷笑一声,“咱们年家?我好像记得,你姓郭,不姓年吧?”

年素锦脸色一变,刚要发飙,就被自己的儿子按了下来,郭骁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大哥,虽然我姓郭,但我身上有一半是年家的血,我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责任,时刻记得自己的一言一行代表了年家,绝对不会做出让年家颜面尽失的事情!”

他这是拐弯抹角的指责年牧遥的行径让年家丢尽了脸。

事实上,如果只是被洗劫了,这样的事也算不得太大的新闻,而他也会是十足的受害者,不会引起现在这样的反响,但恰恰因为他是被剥光了洗劫的,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底裤,这样的事,就很值得玩味了。

明明是参加婚宴的,却为什么出现在酒店后巷,又为什么会被剥成这样?再加上年牧遥和时初之前的关系,就很难不引起遐想。

纷纷扬扬,碍于年家的压力,媒体上自然不敢写的太露骨,但是各种暗示是免不了的,反倒更引得流言纷飞了。

“你能自律自然是最好,不过,年家还轮不到一个外姓人来做代表!”他拉开椅子,在餐桌边上坐定下来。

“年牧遥!”年素锦筷子一放,两条柳眉几乎倒竖起来。

郭骁几乎是同时放下筷子,握住自己母亲的手,“妈,公司里还有个早会要开,你不是今天要去跟琳姨逛街么?我正好送你过去!”

年素锦知道儿子这是在给自己解围,深吸两口气,狠狠的瞪了年牧遥一眼,这才起身离开。

母子俩几乎是同时出的门,上了车以后,年素锦犹觉得气不顺,“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有脸给我们脸色看,怎么说,我也是他姑姑,太过分了!”

“妈,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您也知道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我们为什么要因为他的错误而生气,是不是?”郭骁没有专属的司机,事实上,就连这辆车子都是年家的,而不在他的名下。

郭家不是没钱,只是跟年家相比起来,就太过小门小户了。

当初年素锦爱上了郭骁他爸的才貌,可是才貌这东西,到底是照顾不了她一辈子的,没两年,丈夫就病死了,那点点财产,还不够她那婆婆争抢的。

年素锦带着郭骁回了娘家,原想着怎么也能分一杯羹,靠着娘家也能保证下半辈子的生活,孰料,爸爸太偏心,同样是孙子,外孙怎么就不如孙子了。

“我不是气他犯的错,我是生气你外公。你明明不输给年牧遥,怎么就不能入主董事会了。”她气结不已,不管自己怎么争取,爸爸都不肯松口,别说给个总经理之类的当当了,也就让郭骁做了个公关部的经理,根本连董事会都不让他参与进去。

“不着急,外公年纪大了,总有他自己的考虑,我相信只要我好好的表现,外公一定能看到我的努力的!”他信心满满的说,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中的自己,意气风发。

的确,自己哪一点比年牧遥差了。

长叹了一口气,年素锦揉了揉太阳穴,“算了,好在你外公还在,这家也不是他年牧遥说了算,不然的话,哪里还有我们娘俩的容身之地!”

郭骁抿了抿唇,并没有说什么,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阴鸷的光。

——

时夏到底还是回去了。

早晨起床,看着自己满身的淤青和吻痕,她才算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心里有点后怕,又有点难受,哭了好一会儿才穿上衣服,好在董业不在,黄妈也回来了,说是妈妈已经回来了,但是回房休息了。

想了下,也没去见她,只叮嘱了两句,就自己先回家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冷冷清清,年牧遥显然还没有回来。

这里哪里还像个家,从新婚的第一天起,就没有过家的温馨和喜悦。

她全身上下都酸疼,眼睛也酸涩的很,丢开包包靠在沙发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身体某一处隐隐的疼,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做梦,她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喜欢着年牧遥的时夏了,甚至她再不能理直气壮的去指责年牧遥,她后怕的很,怕年牧遥会发现,虽然……他这辈子能不能真的碰自己,还未可知。

一手撑头,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这样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震动声将她惊醒,从包里翻找出手机看了一眼,赶紧接了起来,“巧巧!”

电话那端,静悄悄的。

“巧巧,是不是你,你还好吧?这两天都没有你的消息,我可急死了!”她焦急的说。

现在,她身边似乎一个人都不可信,谁也不能说,唯一的朋友只有方巧了。

“你,急死了?”终于,方巧开口了,声音冷冷的,带着几分嘲弄,“你是急我怎么没死,是不是?”

时夏浑身一僵,好像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巧巧,你怎么这么说话!我怎么会这样想呢,我前两天就给你打电话了,但是方竞尧他……”

“他?如果不是他,我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时夏啊时夏,我把你当闺蜜当朋友当死党,可你呢?!你特么把我当棋子,是不是?!”她的声音凄厉,从手机听筒里尖锐的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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