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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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迪脸色冰寒的从地上站起来,不管那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动了自己的人,那些人自己绝对不能放过。

“去其他的房间看一看,看咱们的人是不是也被藏在沙发里面。”

门口的黑衣人得令顿时全都跑了出去,不过一会儿,就有人匆匆的跑回来说,发现失踪的那些警卫了,他们也全都被藏在了沙发里面,只是他们也同样都昏迷了。

越过米言的身边,楠迪一把抓住了工作人员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你们的沙发里能藏人,不然那我把你的酒店给拆了。”

在发现骆宁的那一刻,工作人员的嘴唇就被吓白了,如今听说所有的房间里都藏着一个人,这会儿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被楠迪这么一拎,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哆哆嗦嗦的狂点头。

楠迪将工作人员直接扔在地上,现在不是追究他们的时候,米粒的安全更重要,想到这里,她转身对身后的米言说道。

“小言,你在这里照看一下骆宁,我派人去找你姐姐,记住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先派人去找我。”

看着米言点点头,楠迪抬步往外走去,只是心里却不是很有底,骆宁都被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恐怕想找到米粒也不是那么容易。

楠迪走后,米言看着昏迷不醒的骆宁,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骆宁的时候,自己正被人欺负,那时的自己被人推到地上,浑身上下都是土,他很委屈,却是倔强的不让自己哭出来,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

就在这个时候,骆宁出现了,他像个小霸王一样打走了欺负自己的人,那时候的米言看着骆宁,就像是看着一个英雄一样,只是这个英雄梦还没有坚持多久,就被骆宁生生的敲碎了,原来骆宁救他,并不是见义勇为,而是看中了他手里的玩具,他打跑那些欺负自己的人,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抢自己的玩具。

本来没有哭的米言,却是在发现骆宁的真面目后哭了,哭的十分伤心,撕心裂肺,在骆宁抢走他玩具的那一刻,他竟是前所未有的爆发了,抡着自己的小胳膊和生生比自己高了一半的人打在了一起。

结果可想而知,米言被狠狠地教训了,玩具也在两人的厮打中弄坏了,那时的米言看着骆宁心里只有两个字:报仇。

于是他将自己被欺负的事,全部安在了骆宁的身上,然后就有了姐姐为自己报仇那一幕,后来知道骆宁因为他们的报复而生病了许久,他还得意了很长时间。

米言看着躺在软垫上一动不动的骆宁,他是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比任何人都担心骆宁的安危。

米言拉起骆宁的胳膊,让他趴在自己的背上,米言背着骆宁,一步一步的往姐姐的房间而去,费尽一番周折,好不容易才将骆宁放到床上。

让骆宁平整的躺在床上,米言这才开始检查起骆宁的伤势,他脑袋上有一道伤口,伤口的边缘不是很规则,旁边还有一个好大的包,那样子不像是被人打得,倒像是磕在什么地方了,骆哥这到底是怎么伤到的。

米言拿起身边的药箱,刚刚他来到姐姐的房间里就发现了,沙发边上有一个药箱,米言拿起里面的消毒药水,一点儿一点儿的涂在骆宁的脑袋上,许是消毒药水的作用,已经昏迷的骆宁竟是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骆哥?”

米言激动地叫道,可是他接下来便发现骆宁其实并没有醒,将药水上完,米言用纱布细细的将骆宁的脑袋裹起来,做完所有这一些,米言才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静悄悄的,米言拿出自己的手机,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干姐姐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

米言看了眼床上的骆宁,如今骆哥已经没有问题了,让他自己在房间里应该没有问题,此时姐姐的安危更重要。

想到这里,米言起身打算去找姐姐,刚刚走到门边,却听床上的人发出轻微的呼声,米言赶忙回头,就见骆宁的眼睛眨呀眨,好似要醒了。

“骆哥。”

米言欣喜地跑回床边,他以为骆哥至少明天才能醒来呢。

许是听到有人在呼唤,骆宁终于眨了眨,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可是刚一睁眼,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栽进了床里。

“骆哥,你怎么样了?”

耳边的声音异常熟悉,骆宁捂了捂自己的剧痛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看清那人是小言后,骆宁紧张的一把抓住了小言的胳膊。

“小言,你快陪我去游泳池边,有人要陷害你姐姐。”

有人要陷害姐姐?

“骆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被人打伤,还被人藏进沙发里的?”

藏进沙发里?

自己是不是在沙发里,骆宁不知道,他却是知道一件更加可怕的事,酒店里有一个和米粒长得十分相似的女人。

之前他出去找angel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女人,他以为那是米粒,可是那个女人的脚根本就没有受伤。

他躲在暗处听着那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聊如何陷害米粒,让她跟傅伯言水火不容的事,越听心里越慌,那个人好似和米粒有很深的怨恨,他刚想回去将这件事告诉米粒,却感觉脖颈后狠狠地疼了一下,就再也没有了知觉。

他的脑袋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别磕伤的,然后就被藏进了沙发里。

骆宁看了眼自己所在的房间,米粒不在,看来那个女人已经开始行动了,米粒现在应该已经被引了出去。

“小言,这个说来话长,等会儿我再跟你细说,现在你马上陪我去找你的姐姐。”

骆宁脑袋上的伤其实并不重,只是狠狠地磕在了台阶上,刚刚醒来有点晕而已,米言见自己实在拗不过他,便扶着他往楼下走去,只是两人不知道的是,两人刚刚离开没有多久,一身湿漉漉的米粒,就在白衣面具男的陪伴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切好似是偶然,又像是必然,几人竟然阴差阳错的就这样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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