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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节 难道你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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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是谁?”守卫B疑惑不解,难道是有人来换了班吗?还是主教去找小村姑寻欢作乐后提早回来了?

  “锁舌封喉(Langlock)!”费恩果断从门后闪出,抽出魔杖对着发现了他的守卫施法,小女巫也迅速跟上,“腿立僵停死(Locomotor Mortis)!”。随后莫德雷德就弓步上前,一拳穿心砸在了另外一位守卫的脑门上,小法师甚至能够听见这人头骨与铁手套发出的闷响,守卫干脆利落地倒在了地上。

  这应该是死了——费恩看着守卫脑门上的小坑想到。

  “这是潜入,哼!”小女巫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小法师,费恩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接着他弯下腰,将那名中了锁喉咒与锁腿咒、还在地上不断蠕动的守卫提了起来,用紫衫木魔杖顶在了守卫的咽喉上。

  “在我解开魔咒之后,不要说话,明白吗?”小法师特意做出狰狞的表情,“不要妄想着你的灵魂能上天堂,我是巫师,有许多办法能够捕获你的灵魂。”

  “呜呜呜!”这名守卫疯狂点头,他又不是什么忠心于教会的人,虽说这座城市是教会的领地,但他也只是拿着教会的工资看大门而已,何必为了教会而死呢?更何况,据主教所说,巫师的魔法都是与魔鬼做了交易得来的,那他面前的这位巫师看起来这么年轻却来敢袭击教堂,他肯定是魔鬼的大客户!说不定这个巫师已经好几百岁了,是通过吃婴儿来保证自己年轻的外表!邪恶!令人作呕!

  但这并不妨碍守卫投降。

  “呜呜呜……咳咳……”解开魔咒之后,守卫刚刚大声咳嗽了几声,就在费恩凶恶的目光下缩了回去。

  “回答我的问题。”

  “好……好的,大人!”守卫拼命点头。

  “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中有圣杯吗?”小法师盯着守卫的眼睛问着问题,一边在心底默念,“摄神取念(Legilimens)。”

  “我……我不知道啊,巫师大人。”守卫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妈妈!我的灵魂升不上天堂了,我要被巫师给玩弄了,我不干净了。

  “那你知道什么?”小法师也没指望一个看大门的能知道多少事情,他只想知道这名守卫是否听到过修道院中教士的闲聊,这些闲聊当中很可能有线索。费恩将守卫的革甲领子揪了起来,“修道院里有没有人谈论圣杯?”

  “有……”守卫的眼神逐渐恍惚。小法师给了守卫一个提示,让守卫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所想到的内容,而后他再使用摄神取念术探查记忆——虽然难免会有所疏漏,这总比直接搜索一个人的记忆来得便捷一些。

  “费恩!费恩!”莫德雷德不耐烦地抓着小法师晃了晃,“好了没有啊。”

  “好了,莫德雷德,我觉得你还是别打扰我的工作比较好。”费恩摇了摇头,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刚才他的施法专注状态差点被莫德雷德给打断,好在赫敏明事理,将骑士一把拉了回去。他回忆了一下刚才从守卫脑子里获得的记忆,开口说道:“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中确实有圣杯,但……”

  “但是什么!”莫德雷德双手抱怀,叛逆的骑士越发讨厌这座城市了,不仅仅因为这座城市卫生条件极其糟糕,更是因为这座城市不在亚瑟王的管辖范围内。该死的教会,连税款都不进献给伟大的王!

  “但是只有帕玛森主教知道圣杯在哪。”

  “听起来像是个高卢人,或者说奶酪。”赫敏问道,“那主教在哪?”

  “在……呃,在妓院。”小法师给了守卫一发一忘皆空之后,就对小女巫和骑士耸了耸肩,做出了一个滑稽的表情,“看来罗马教会的腐败是传统了,说不定主教喜欢小男孩呢,希望主教不喜欢山羊,那可是异教徒才喜欢干的事。”

  “那就不管主教在哪。”莫德雷德将大剑抽出,在手中晃来晃去,“我们去修道院里找找,说不定圣杯就在圣器室里。”

  “这样的犯了十诫的主教肯定不能捧起圣杯,莫德雷德。”小女巫摇了摇头,否决了莫德雷德的提议,“说不定会在天堂。”

  赫敏所说的天堂并非神的居所,而是指教堂中做弥撒的地方,即祭坛。那里一般摆放的是基督受难像,但如果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有圣杯的话,圣杯被摆放在那个地方也是有可能的。而捧起圣杯的“捧起”也并非动词,而是一个名词——这意味被圣杯所承认,就如同加拉哈德一般。

  所以主教移动圣杯的位置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圣杯的出现意味着他们是正信,是被主所承认的,这是荣耀,赫敏认为主教会迫不及待地将圣杯摆出来供人瞻仰——或许这就是圣杯传言的由来。

  “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吧。”骑士闷闷地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是一座拉丁十字型教堂,由于不用缴税,教堂极尽豪奢,就连地面都是由大理石铺就的。只需要往里走,穿过中殿,就能抵达半圆形的高墰,而那里正是天堂所在。一路上费恩和赫敏都举着魔杖小心戒备,莫德雷德也举着大剑走在最前方,他们都没有心情欣赏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那些精美的壁画。整座修道院里到处摆放着烛台,有独杈的,也有七杈的,但无一例外,上面都插着昂贵的牛油蜡烛以及更为少见的蜂蜡蜡烛,在整座城市都陷入黑暗之后,只有修道院里更加明亮。

  “啧。”莫德雷德发出不屑的声音。贪婪的教会,迟早有一天把你们全鲨咯。

  令人奇怪的是,虽说费恩三人已经放轻了脚步,还使用法术将开门的声音抹去,但他们一路走来都没有遇到任何一位教士——这也太奇怪了,总不可能现在所有教士都回到神父楼休息了吧?他们已经做好了不期而遇的准备,但如今却顺利过头了。

  提高警惕,放缓脚步——小法师从口袋里掏出宝石,蓝色尖晶石中的法术模型闪闪发光,赫敏也干脆利落地撕开两张“防护箭矢”卷轴,将其施加在自己和费恩身上,就连莫德雷德落脚也轻了许多。这太诡异了,就算没有来过教堂的人也能察觉出问题,整座修道院安静过头了,除了费恩一行人的脚步声,他们也只能听到蜡烛烛心“噗呲噗呲”的爆裂声。

  当莫德雷德小心翼翼地推开中殿厚重的木门的时候,一只箭矢划破空气撞在了莫德雷德的胸甲上。然而这只箭矢并不能穿透莫德雷德这身精工盔甲,反而提示了莫德雷德以及骑士身后的巫师。

  “小心!”莫德雷德愤怒地大喊道。当莫德雷德挥舞大剑拨开几只再度袭来的箭矢的时候,费恩已经将赫敏拉到身后,他自己也躲在了莫德雷德的身后,三人呈一字型排列。

  “莫德雷德!不要进攻!”小法师将自己的身体靠在莫德雷德身上,减少了暴露在敌人眼前的面积,他大喊道,“等我施法,莫德雷德,不要急,不要急!”

  “快点!”莫德雷德咬着牙答应之后就不再说话,但费恩隔着盔甲也能感受到骑士身体的颤抖,如同打呼噜的猫咪一般,骑士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震动,发出若有若无的闷响。咋回事呀?什么时候英格兰的骑士也会形意拳了?这都练出虎豹雷音了!

  不过胡思乱想并没有干扰小法师的施法,费恩在保证赫敏安全的情况下,用魔杖指着自己身周的空地念出咒语。“四级怪物召唤术——夜魔犬。”【注1】

  一只有着黝黑毛发的瘦削猎犬从空无一物的空地上慢慢浮现了出来,而后又慢慢变得凝实,这只猎犬抬头看了看小法师,朝着费恩点了点头,再次若隐若现,如同幻影。小女巫紧紧地抓着费恩的衣襟——因为这只猎犬肩高约有5尺,体重约有400磅,两只深红色的兽瞳毫不吝惜地向着四周散发恶意。赫敏觉得这只猎犬就如同她小时候看到的那篇名为《巴斯克维尔的猎犬》的故事当中描述的恶犬一般,神秘且凶狠,那狭长的吻部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将撕开任何人的腹部,将肝脏掏出来吃掉。

  不过赫敏已经接触了魔法,自然再不会被书中那种可怕的描述所吓倒,但她看到这只夜魔犬的时候,仿佛再次回到了小时候听到这个故事的情形,恐惧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仿佛她就是那个被关进小屋子里的姑娘一般,而这只恐怖的猎犬随时会扑上来撕掉她和费恩的喉咙。

  “我希望你不是修果·巴斯克维尔。”她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着,“那到底是什么?”

  “夜魔犬,或者说夜嘶猎犬,大型精类生物,中立邪恶。”小法师对着小女巫说道,然后他在赫敏的耳边悄声说道,“你已经是被我掳进庄园的姑娘了,赫敏。”

  “唔!”小女巫大大方方地环住费恩的脖颈,然后吻了上来,她生疏且急切地撬开小法师的唇齿,迫切地渴求着,似乎想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忙着调情的小法师对着猎犬挥了挥手,这只猎犬仿佛踩着不可见的阶梯一般飞了起来,越过了莫德雷德,向着射出箭矢的阴暗角落飞去。但那些飞行武器根本无法干涉夜魔犬的,它们穿过夜魔犬如同幻影一般的身体,并没有给猎犬带来任何伤害,甚至连阻拦都做不到。

  费恩结束了长吻,他紧紧搂着小女巫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折断,揉进身体里一般。

  “呼——我的女孩。”他说,“之后才是欢乐的时间,现在先让我们开始杀戮吧。”

  “嗯!”小女巫将头埋在了费恩的颈窝里,她闭着眼睛舔舐着小法师的脖颈的皮肤,炽热的呼吸让两人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兴奋与杀戮欲同时变得高涨。

  猎犬进入阴影后,小法师听到了一阵刀剑敲打在石头上的声音,以及无能为力饱含怒火的咒骂声。

  “莫德雷德,听到嚎叫声后你就可以出击了。”费恩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赫敏生疏的挑逗十分有效。他开始在自己面前布置法术,从下至上挥舞魔杖,铁甲咒被他放大了出来,直至将整个中殿大门包裹,圆形的力场甚至将箭矢阻挡在莫德雷德的面前。

  “干得好!费恩!”莫德雷德兴奋地将大剑在手上转了个圈。

  随后一阵带着魔力波动的嚎吠声响起,一些二层骑楼阴影中躲藏的家伙抱着头跑了出来,他们有的穿着教士的衣服,有着穿着骑士的盔甲,手中拿着骑士剑,甚至有的还穿着巫师袍。但此时,无论是虔诚的信徒还是肮脏的流浪巫师,或者是雇佣兵,在听到夜魔犬的嚎叫声后都变得无比恐惧,长剑与弓弩掉落到了地上,即使巫师举着魔杖也无法在恐惧中念出咒语。

  莫德雷德将大剑扛在了肩膀上,如同飓风一般冲了出去。

  大剑带着巨大的重力劈斩下来,如同切开黄油的刀子一般切开了骑士薄薄的盔甲,人体在莫德雷德的大剑面前没有比一张纸坚韧到哪儿去。莫德雷德根本不需要防护,他只需要追上敌人,然后挥舞大剑,将敌人切开就行。

  而费恩召唤的夜魔犬也跟着撕咬那些陷入恐慌的家伙,并且它还时不时发出嚎吠声,越来越多的敌人从教堂的高处和阴影中逃了出来。莫德雷德越来越兴奋,中殿的深红色地毯已经被厚厚的血浆所覆盖,断肢和被撕成碎片的血肉如同雨点一般泼洒长长的座椅上,哀嚎与惨叫代替了教徒的咏唱,仿佛这里不是主的神国,而是地狱一般。

  “来吧,来吧,怎么能没有音乐呢,唱吧,唱吧。”小法师即兴挥舞起魔杖,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中那花费巨款从罗马购买来的水力管风琴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莫扎特的《安魂曲》第一章。血液如同小溪一般流淌到了费恩和赫敏的脚下,每一次惨叫声都能让那娇小的身躯越是颤抖一次,小女巫越是害怕,她就越是贪婪、用力地亲吻,哪怕满嘴的血腥味,仿佛她正在啃噬着血肉。

  莫德雷德的盔甲上涂着一层厚厚的血垢,就连那从不摘下的头盔也被泼洒了鲜血,不过他并不在意这点,而是好奇地瞥了一眼正在撕咬着尸体的夜魔犬,然后将大剑重新扛回自己的肩膀上。

  “费恩,你受伤了?”莫德雷德好奇指着小法师的脖颈,那里有一块红色的血痕。

  “当然没有,莫德雷德。”小法师坏笑地看着涨红了脸的小女巫,在莫德雷德结束战斗,管风琴停止演奏之后,小女巫才反应过来她在恐惧的驱使下干了什么。现在费恩已经将赫敏的眼睛蒙上,避免她看到这过去残忍的景象,而赫敏正夹紧双腿,被小法师紧紧抱着,向莫德雷德的方向走去,但每走一步她都会颤抖一下。

  “啧——”莫德雷德看了看小女巫裤子上的可疑痕迹,不屑的摇了摇头。居然看见杀人就尿裤子,这样的巫师是怎么被梅林阁下承认的?幸好赫敏不知道莫德雷德在想什么,否则她害羞得晕倒,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是什么痕迹。

  “你做得不错,莫德雷德。”小法师说道,“不过这是个陷阱。”

  “你的意思是,圣杯不在这?”莫德雷德着急地问道,“所以这些人就是为了杀死我们?”

  “不一定,不一定是我们。”费恩阴险地笑了笑,“说不定这是个鱼饵呢,但我们可不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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