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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师尊她清冷如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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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弟子”,只不过是元衡竺耿二人派来监视为师的。”

  “之前,也并非真正的拜过为师。”

  “所以,他们算不得是为师的弟子。”

  君言有些不放心的蹙了下眉。

  “为师外出的这几天,你要切记,不要与门中除掌门以外的任何人接触,亦是不可随意进出无澜峰。”

  “可记住了?”

  迟秋景用力的点点头。

  “是的师尊!徒儿谨遵师尊教诲,这几日绝不随意进出无澜峰,不同除掌门以外之人接触!”

  君言看了眼懂事听话又乖巧的徒儿,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君言:要不是需要破解闭关时的那场梦境,身为一人之师的本尊,又怎会把好好的乖徒弟放养呢?

  罪过罪过啊……

  *

  *

  “咔嚓——!”

  她把自己的手也折了。

  她旁边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竟然能在那么黑暗的情况下,将她的举动看到清清楚楚的。

  不过她也并不在意。

  她只是在黑暗和满满的血腥味中折断自己的骨头。

  痛吗?

  痛肯定是痛的啊。

  她旁边的那个人又没有给她屏蔽痛觉什么的。

  她的痛觉系统,也并没有坏掉。

  但是她为什么就像是没有感觉呢?

  旁边看着她的人有些不太懂。

  因为每一次她活过来的时候,那些疼痛伤痕什么的都已经不在了啊。

  简直就是如同新生一般。

  被折磨的那些记忆也不会有。

  但为什么每一次她折磨自己都那么的狠呢?

  究竟是为什么呢?

  那人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那人看着她被自己慢慢折磨着,确实是有着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突然,那人面前的人没了呼吸。

  那是因为这副身躯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负荷。

  受不住她自己的那番折磨了。

  可诡异的是,那人在黑暗下的眸子里兴奋感更加强烈了。

  那人把她没了声息的躯壳身躯抱起,放到了那人之前身后一直有着的一个浴缸里。

  浴缸里的味道有点怪。

  因为……

  带着好些的血腥锈铁味。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什么的味道了。

  但是更加奇怪的就是……

  被放到了浴缸里没多久的人,渐渐的有了生机!

  就好似这浴缸里有着什么神奇的圣水。

  把人一放进去就会被注入生机,使其能够死而复生一样。

  比这还要奇怪的事情,也还是有的。

  那人把她抱出了浴缸,把她放回原本坐着的位置,静静的看着她慢慢醒来。

  那人看着慢慢有了呼吸的她,嘴角的孤度渐渐扩大。

  “你醒了。”

  她的眼神清明沉稳,对于此时陌生漆黑的地方,和这一道陌生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恐惧之感。

  “有事?”

  那人笑笑,语调动作一派的坦然惬意。

  “当然有啊~”

  “那就是……”

  “狠狠地折磨你~”

  “生不如死的那种哦~”

  “你自己动手也是可以的哦~”

  她有些无动于衷的样子,在黑暗里睁着眸看了看。

  除了脚边的尖嘴夹,和一地的指甲与血迹,一点工具都没有。

  啧。

  是想让我自己当做工具折磨自己?

  很麻烦的好吗?

  那人因为看她的这番模样看了无数次,自然是知道她内心里的想法。

  那人无所谓的笑笑,一点都不担心她会不会反杀了自己。

  “那要我叫人拿些“工具”进来吗?”

  她摇摇头,伸着手捡起一旁的尖嘴夹看了看。

  “这上面是我的血?”

  虽然这句话是疑问句,但她的尾音却是平直漠然的。

  而且答案也是很显然的。

  她面前的这人,除非是兴趣来了想试试“她那样做到底疼不疼好玩不好玩”,兴许才会试验一下。

  要不然,她面前的人估计最喜欢的,是她自己在那折磨自己呢。

  其实她都没什么所谓的。

  虽然她一睁眼就在这里了,但她敢肯定。

  她在这里已经待了很久很久了。

  死的话……

  肯定也是死过很多回了。

  这些,凭借着她自己周围的环境就可以判断出来了。

  有智商的人不用想就知道了。

  当然,她一醒来就能够了解到这一切了。

  这些……

  很难吗?

  *

  *

  “是啊~”

  那人调皮性的歪头。

  堪称是一记歪头杀!

  “那上面的血的确就是你的呀~”

  “呐,你现在要用什么方法折磨自己呢?”

  她手里把玩着尖嘴夹,嗓音散漫。

  “我都用过哪些死法?”

  那人很开心的笑了。

  渐渐的由小变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人笑得畅快了,笑声一收,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抹去。

  “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

  不会像那些智商低的人似的,只会在那嚷嚷着什么“你别过来!”、“我不想死!”、“我求求你了!”、“我不要——!”、、“痛痛痛痛痛痛痛——!”的话。

  那人弯着眼眸,跟她细细数着她之前的死法。

  “你上一次的死法呢,是在那慢慢从舌尖咬到咬不到的位置,然后慢慢地咬着自己身上的肉,接着……”

  “快到最后的时候,你先是慢慢地用这把尖嘴夹揪下来自己的脚趾甲,手指甲。”

  “然后咬下了剩下的手指甲……”

  “最终在那折着自己的骨头的时候,因为这具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你的那些做法,才突然死掉的。”

  君言双手抱臂,很淡定的听着那人说的话。

  仿佛那人说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别人一样。

  那人也来了兴致,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了她的所有死法。

  “……有一次的死法呢,是你自己撕下来了自己的皮,慢慢地撕扯血肉,取出骨头……”

  “……还有一次是让我拿了把菜刀慢慢地从脚尖开始剁着血肉骨头……”

  “还有一次你把自己的眼珠子给硬生生的挖了出来,然后又……”

  那人说,她静静地听着。

  等那人说完,她也思考好了这次又该用上什么死法了。

  *

  *

  又一次的死亡,那人再次把她放进那个浴缸里。

  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反反复复,无限循环。

  *

  *

  “二位峰主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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