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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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慕君谦忽然停车,拨通手机,直接命令:“带几个男人去公寓里候着。”

不到一分钟的通话挂断,温若心头一震,脑海里涌现出那些可怕的念头,“男人?什么男人?”

他邪肆勾唇,俯身凑在她耳边,“别装纯洁无辜,你说得到底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温若咬紧唇瓣,猛地伸手扇去他的脸庞,“你无耻——”

慕君谦及时抓住她的胳膊悬于半空,双眸漆黑,暗藏暴戾,“温若!你以为,我还会惯着你吗?”

车内只有他们二人。

整好心照不宣。

温若气得一连挣扎,泪眼朦胧,“你眼盲心瞎,居然会喜欢上温雅这种贱货?她背地里可不是你的小娇妻,手段心机厉害着呢。慕氏破产就是她跟我爸悄悄使的诡计,呵,说再多,你也不会信的。”

“你知道我这三年在国外是怎么过来的吗?”慕君谦死死捏着她的下颌,双眼猩红,“是温雅一心一意陪着我。如果没有她,我早就死了,你明白吗?”

热泪在眼眶打转,她的唇瓣隐隐颤抖,“那笔资金是我给的,是温雅骗了你。”

他阴晴不定,倏然发怒,“你没资格侮辱她。”

温若感觉一瞬间失了所有力气,变得无助至极,一盆脏水不清不楚的泼到她头上,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她含泪微笑,却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

慕君谦把车开到公寓楼下,生拉硬拽把她带去了二楼。

黑衣人助理早早等在门口,“慕总。”

温若的手腕因为三年前割腕自杀受伤较重,至今抬手微微无力。

刚好他就捏着她的手腕,力道过重,指尖完全嵌进皮肤里,白皙的肤面顿生红印。

温若痛呼出声,“神经病,你放开我。”

他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不管不顾,面朝着黑衣助理,“人呢?”

黑衣助理微微俯身彰显恭敬,“在卧室里,一共叫了四个保镖上来。”

说着,房门被打开。

果真是四个彪汉站在卧室里,一个个高大健硕,大约三四十岁,满脸胡渣,一看到她,眼睛几乎冒光。

那笑容,虽不夸张,但是平静的让温若害怕。

慕君谦给了助理一个眼色,助理立刻下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敢说。

他沉着脸色,大力将她房里拉,“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来啊,现在你就勾引给我看!”

“不,我不。”温若瑟瑟发抖,神情凄楚,拼命挣脱,“我该忍得都忍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栗色长卷发凌乱,遮掩着半张脸,透着风情婉约。双眸沾染雾气,身条纤瘦得像是张手便能把她抱个满怀。

盈盈含泪的模样羸弱,与媚意天成的双眼一配,又单单生出冷艳之感。

慕君谦盯着她这双眼,手上的力道不经意微松,不到两秒复又紧了紧,“愣着干嘛,还不把人带进去?”

刚一说完,那四个男人立马不约而同的冲上来,把试图逃跑的温若摁住,用足蛮力拖着她进了卧室。

甚至,被丢到大床之上。

温若蜷缩起身子频频后退,缩到床头,抱起枕头当做盾牌。

接着,她把枕头狠狠砸向他们,“别碰我,你们滚开。”

慕君谦冷冰冰地站在一边,“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我好心好意成全你,只是想看你放荡的丑相。你居然还要装?真以为我会对你这种垃圾心软吗?”

“我恨你。”温若的眼里尽是滔天恨意,“慕总既找人糟蹋我,又怎会心软。”

那四个男人像是饿狼看见肉,急不可耐地主动靠近,愣是抓住她的脚,从床头拖到床尾,紧紧扣押住。

他面无表情,虽双眼猩红,却没半分狂躁,攥拳的手仿佛卯足劲,手背青筋突兀可见。

温若动弹不得,一种天塌般的绝望扑面而来,恨道:“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生不如死多有意思。”

慕君谦站在灯下,面庞晕染暗影,看不清神色,蓦然一推前边的男人。

类似指令,那四个男人立刻疯了一般,胡乱撕扯着她的裙子。

温若被其中两个人摁住胳膊,像是落在砧板上的鱼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任凭宰割。

“嘶——”

随着呜咽哭泣的声音,连衣裙的肩膀处被撕扯开。

她泪眼婆娑,喉咙嘶哑,几近崩溃,“是不是非要逼得我死在你面前,你才肯满意?”

慕君谦紧锁眉头,面上似乎冻凝了一层霜。

刹那,卧室里的温度仿若骤降,冷到了极致。

暗红色的肩带滑至雪白臂膀上,栗色长发在床上铺开,衬着吓得煞白的脸庞,脆弱又美丽无比。

妖娆似朵快要接近凋零的花。

“滚开——”

慕君谦一声怒哮,眸色愈深,突然揪住其中一个男人的后脖衣领将其狠狠丢出去。

瞳孔漆黑,渗满戾气,沉着脸色再推开剩下的人。

起先被丢到地上的男人感到惊惧之余,还有些莫名其妙爬起来:“慕……慕总……怎……怎么了?”

慕君谦像是被侵占领地而引怒的兽,双目猩红炽热,嗜血的怒意叫人不寒而栗。

空气如同凝固,压抑得厉害。

他抄起门边架上的花瓶,朝着男人的头部猛砸下去。

随着男人的痛呼栽倒,慕君谦的嘴角缓缓勾起一道冷酷的弧,“拖出去。”

男人额头还在流着血,地板殷红。

旁边的三人早已吓得一愣一愣,脚步哆嗦。

动作打颤,抬着同伙的四肢踉踉跄跄离开。

温若仍是躺在大床上,双眼空洞无神盯着天花板,锁骨曲线优美。

从他这边看过去,她的肤色白净得扎眼。

慕君谦忽然上前,将她扶起抱进怀里。

下颌抵着她的发,“你喜欢上贺州了?”

她想起身,奈何被他抱得太紧,“我没必要告诉你,你快放开我。”

“在酒店那次,我看见是他抱你出来的。”慕君谦放开她,却死死握住她的肩头,眼底阴郁深重,“你睡在他的床上,就不担心他会对你做些什么吗?”

温若对着他阴沉沉的脸,看到他眼底乍现一丝委屈似得皱紧眉。

让她顿时觉得好笑极了,“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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