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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矛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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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变回风的真身,被秦梓恒托着随风飘荡。她放空思绪,安心地躺爹爹怀里睡觉,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了。

秦梓恒活了那么久,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生气,从来没有那么迫切想要恢复人形、恢复魔法的时候。

他发誓,常虹枭珂若敢真的白欺负女儿和别的女人上,床,那么就算女儿原谅他,他也绝对会捏爆他的魂魄,叫他不管过了几千年还是几亿年,就算到猴年马月也不可能有重生的机会!

经过这次重创,二界伤亡惨重,继万年多以前,魔神为抢咏荷仙子而大开杀戒之后,第二次大战败,伤亡无数,一夜之间又散了不下十个门派,其中包括冬凡。

冬凡山没得到“秦梓恒”的帮助,所以留在山中的全被灭口,并被占领地盘。逃过一劫的,只有随新娘来到常虹府并躲进酒窖的母亲和几名丫鬟。但她母亲在找到冬凡鸿舂时,和少数丧失亲人的神仙一样,选择自我了断,追随亲人而去。

常虹枭珂更加坚定自己必须为娘子承担起责任。

活着的神仙各自寻回亲人的尸体,各自回家。众神仙散去后,常虹府陷入一片冷清。

常虹枭珂召集府上劫后余生的人,清点人数,发现逃过一死的,只有区区几个怀孕的丫鬟,和冬凡明玉陪嫁的那几个,另外就是他和母亲,以及刚入门的媳妇。

他垂下眼睑,疲惫地转身,留下一句话:“散了吧。”

散了吧,各自寻个栖身之所,各自飞。

常虹枭珂在后山为所有尸体挖了几个大坑,穆琅和儿媳妇便帮着他一只胳膊一只腿搬运到后山掩埋,又放火烧掉妖魔的残肢断臂。

一切处理完毕时,天已经黑了又亮。他们又为常虹海而与冬凡二老置办简单灵堂,穿上孝服,他们终于觉得累了。

一空闲下来,绝望和悔恨席卷而来,击垮灵堂前的三人。

前天还是热热闹闹的大喜日子,这才一天,便只剩下他们三个为死去的亲人守灵堂。

到最后,还是冬凡明玉陪在身边。

跪在灵位前的常虹枭珂慢慢冷静下来,他开始自责。

如果不是为了彻底遗忘秦风,他就不会同意娶妻,如果不娶妻,也就没有那么多神仙前来喝喜酒,那么也就不可能给妖魔制造绝佳机会。刨根究底,是他错了,他不该爱上秦风,不该因为秦风改变自己的生活,不该因为秦风娶妻,害死那么多神仙。

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懊悔中难以自拔,无处宣泄,最后,将过错全揽在自己和秦风身上。他恨自己,更恨秦风招惹他,勾引他,最后却说:除了随冥我不可能救任何神仙,包括这里的一草一木。

他没有能力保护那么多神仙,但接下来,他应该保护好愿意留在他身边的这个女子。

六日之后,常虹枭珂还跪在灵位前,没有挪过位置。不管穆琅和冬凡明玉怎么劝说,他都只是摇摇头。常虹海而头七一过,他自动起身,说:“从现在开始,我要承担起我的责任。”修炼,杀光所有妖魔鬼怪,为死去的所有神仙报仇雪恨。

穆琅和冬凡明玉却以为他要当个好儿子好丈夫。

穆琅露出七日来第一个微笑,“给娘生个大胖孙子去。”

“是啊夫君,”冬凡明玉娇羞道:“成亲七天,我们还没进洞房呢。”

常虹枭珂握住她的手,说道:“等着。”然后径自走掉。

穆琅和冬凡明玉以为他要去拿点什么或是准备什么,一个高兴着一个暗喜着等待着他,可常虹枭珂一走,就没再出现过。

他把自己关在练功房里,没日没夜地修炼。

等着?等到什么时候?冬凡明玉感觉被耍了。他还爱着魔神呢吧!

她等到第五天,夜里在他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气。他凭什么在爱着个大男人的时候娶自己回家守空房?凭什么冷落自己?还说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他这个样子像丈夫吗?

大概是危难过去,大概是渐渐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走出来,冬凡明玉的火爆脾气恢复正常。她怒气冲冲赶到练功房,一脚踢开石门,质问他:“你是什么意思?躲着我?”

常虹枭珂正练到关键处,被打断时他急火攻心,怒火狂飙,最终却压下怒气没有对冬凡明玉发火,因为他记得,是这个女子陪他走过生死关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冬凡明玉脸开始泛红。

“我想变强,为大家报仇,为三界除害。”

“报仇岂是一朝一夕的事?”她反驳,“进个洞房能花你多少时间?”

常虹枭珂尴尬。

冬凡明玉脾气渐歇,扭头不敢看他,小声说道:“让我为你生几个儿子,和你一起报仇不是很好吗?”

常虹枭珂

“这主意好!”他牵起她的手,回到“洞房”。

当他和冬凡明玉放下床帘躺进床里时,脑海中却浮现秦梓恒的脸。

他最后一次进房间时把“秦梓恒”按倒了,在“他”的“垂死挣扎”下强行分开“他”的双腿,在“他”留下眼泪喊着痛的时候,他附在“他”耳边说:“现在是我进‘洞房’的时候。”

“他”不让自己和冬凡明玉好,那他就让“他”赔,赔上.床!

那时候,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和冬凡明玉圆房,他知道“他”会来捣乱的,“他”的确来了,他以为“他”也是爱自己的,所以他带着六年的怒意强行和“他”“进洞房”。

他也许没勇气背叛亲人和天界娶她为妻,但只要她不介意以师徒名义留在身边,他愿意休掉冬凡明玉,一辈子不娶妻,一辈子只爱她,只守着她。

“在想什么?”冬凡明玉有些不高兴,他的若有所思也太明显了!

“嗯?”常虹枭珂猛然回神,却被身下的人吓了一跳,他反射性弹跳起身,紧紧衣襟。

“怎么了?”

他竟然竟然看见秦梓恒的脸了!

每次跟秦风亲热时,她都是用秦梓恒的脸,害得他有个错觉是和秦梓恒那啥,恶心得他想吐。

糟糕!莫不是留下心理阴影?他下床,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末了,拿着茶杯的手却僵在半空。

“师父师母,徒儿来讨杯水喝。”

“秦梓恒”的声音在耳际缭绕。

那夜,“他”无赖地闯进来,就在他身前这位置下坐下,毫不见外揭开茶杯倒水喝。

“卧槽!”常虹枭珂拍拍脑袋,禁止那些画面不经他同意便出来扰乱心绪。

“夫君!”冬凡明玉娇嗔,怒气隐忍。

“嗯!嗯嗯!来了!”常虹枭珂又灌下一杯水,回头时,只见床帘里探出一只雪白大腿,床帘里隐约可见白色人影,也不知她是脱下外衣只着亵衣还是脱光了?

常虹枭珂不受控制地转回身不敢看下去,因为他又在脑海里看见秦风戏弄他的画面。那时候,秦风一直用女儿身待在他身边,她偶尔兴起,会以跳舞给他看的借口在他身边转圈圈,然后在他身上又蹭又乱摸,说是刚学的按摩手法从跳舞给他看到给他按摩,借口之拙劣跳跃之大令他措手不及,常常被她白吃豆腐。

“常虹枭珂!”冬凡明玉怒了,“你看哪里?”

“看看星星!”长腿一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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