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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虞柔:我们是亲情,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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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虞柔:我们是亲情,不是爱情
话说到这个份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很明了。
看来苦肉计,博心疼,是靳玉执一贯的伎俩。
靳承川胸腔憋着闷气,说话都酸酸的,“学医的男人也不见得就是个小白兔,现在知道你的阿执哥哥,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你有什么感想?”
虞柔别过脸,“他确实不是什么小白兔,有点小心思也很正常,但他从来不会做伤害别人的行为,不像你,你是明目张胆的豺狼虎豹,坏都写在脸上。”
“我坏?”靳承川好生气,掐起她的下巴,“我如果是豺狼虎豹,我现在就想吃了你,生吞活剥。”
“……”
她拍开他的手,不想听他说不正经的话。
一想到他未婚妻找了一个又一个,还要来纠缠她,就觉得看他浑身上下哪哪都不爽,“别这么饥不择食,吃你的未婚妻去。”
路边正好驶来一辆空载的出租车,她招手喊停,果断钻进车里,一溜烟就跑了,连一句拜拜都没说。
她一走,靳承川也没原地逗留,回了病房。
刚打开病房的门,床边传来噗通一声。
靳玉执跌倒在地,低声嘶气忍痛,脸色白得厉害,额头的纱布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
靳承川反手关上病房门,好整以暇的双手插兜,倚在门边凝视他,半点没有要去扶他的意思。
“戏演过了,就没意思了,可惜虞柔已经回昭和公寓,没跟我一起回来,也没空心疼你摔倒。”
靳玉执双手撑地,低低喘息,没回应靳承川的冷嘲热讽。
“还不起来,是要我亲自扶你?”
靳承川一贯冷冽的声线,有点阴阳怪气,“你好歹是学医的,边境战地医院也待过,腿又没骨折,一点皮外伤跟得了绝症似的羸弱不堪,今年的最佳影帝应该颁给你。”
靳玉执咽下疼痛,抬眼望他,语气有些苦涩。
“三哥,我是因为撞到头了,有点脑震荡,才会乏力晕眩站不稳,不是装的。”
解释归解释,靳玉执并不指望靳承川真的能来搀自己一把,撑着旁边的床头柜,尝试站起来。
他修长的指骨攥着柜角,惨白得青筋直爆,脚上似乎也使不上力,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挣扎。
靳承川眼神很冷,到底是看不下去,走上前搀起他的胳膊,将他拎到床上坐好,语气却不怎么好。
“需要什么可以喊值班护士,明天我会给你请护工,再让我看到你从床上摔下来,你自己选一个死法。”
“……”
靳玉执什么都没说,躺进被窝里,翻身背对他,睡觉。
*
医院躺了三天,靳玉执好得差不多了。
办理出院的时候,虞柔也来了,帮他收拾东西。
他坐在病床边,看着她温柔恬静的侧脸,没忍住伸手握住她的指尖,“阿柔,今天跟我回首创天禧吧?”
虞柔整理东西的动作顿住。
他继续:“我不知道我喝醉酒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伤害到你,我向你道歉,也保证不会再喝醉,跟我回家好吗?”
他的要求,虞柔一向不会拒绝。
但这次,虞柔摇了摇头,“上次说分手,我是认真的。”
靳玉执眼圈泛起红,“难道错了一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这话,惹得虞柔怔愣了好一阵。
曾经靳承川也说过跟他类似的话……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想通了。”
他问:“你想通什么了?”
“这些天,我脑子很乱,也想了很多,之前我一直觉得只要你愿意娶我,哪怕我们之间没有激情,相敬如宾也能平淡过一辈子,可最近我才意识到,这样对你不公平,长此以往下去,只会使你过于压抑,很痛苦。”
他很介意她和靳承川之前的那些事,这个隔阂,会一直存在。
时间越久,只会伤他越深。
虞柔一向是个做决定很果断的人,当初不肯当小三,毅然决然解除包养协议离开靳承川,如今跟靳玉执分手,也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心。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痛苦压抑?”
四目相对,虞柔语气肯定,“我就是知道。”
她太肯定了,搞得靳玉执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从小不受家族关注,不喜形于色,性子极其能忍,这么多年来也就一次喝醉,导致情绪完全不受控制,但他真的完全想不起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脑海里连碎片都找不到。
他抓着虞柔的手,往自己脸上扇,“我有罪,我混蛋,怎么就喝醉了,阿柔你打回来……”
“你别这样。”虞柔眼疾手快的收回手,叹息着一字一顿认真道:“阿执,你在我心里,跟苒苒一样重要,但是这种感情,是亲情,不是爱情。”
靳玉执怔住,深褐色凤眸眯了眯,“所以你还是爱靳承川的,对吗?”
虞柔毫不犹豫地摇头,“曾经爱过,但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浓烈的爱意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跟他之间不可能。”
她一个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后代,这样残缺的她,配不上任何男人,何况是靳承川、靳玉执这样的天之骄子。
想到这些,她释怀的笑了笑,语气自嘲:“我可能比较适合孤独终老吧,暂时都不想谈恋爱了,想尝试好好搞事业了,总得给枯燥的人生找点成就感。”
靳玉执又问:“以后,你会疏远我吗?”
她明媚一笑,“不会,哪怕分手,做不成爱人,你对我来说也是亲人,像哥哥一样。”
靳玉执的脸色,缓和不少。
知道她一旦做出这个决定,必然是深思熟虑,很难挽回,但只要她不会因此疏远他,那他还有机会。
靳承川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聊完了,气氛挺和谐的。
不像是分手,更像是和好了。
他沉着俊脸,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整颗心都是酸的,语气也凉幽幽的。
“一点小伤,出个院还非要来接,你怎么不再买两支礼花、摆两桌酒席庆祝他大难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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